高管的眼中钉,肉中刺的。
没说一会儿话白珠又困倦了,懒散的躺在床上,眼皮子打颤,“困了。”
“什么?”严文文连忙揉搓她的面颊,还没陪她说几句话呢,不可思议道,“你这刚醒又要睡觉?”
关溪文上前替白珠放下了床帘,驱赶严文文的态度,“药中我加的安神的成分,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睡觉,让身体能够在睡眠中得到恢复。”
这可是陛下钦点指派过来的宫中太医,全权负责白珠的治疗,严文文可不敢乱说话打扰进度,免得到时候在陛下面前落个不好的名声。
“知道了,我走就是了。”严文文小声嘀咕了一句。
吃瘪的样子看的白珠心里头直发笑,不过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中,药效可真足。
不清楚睡了多久,但能够察觉到有人来看过她,可惜的是太困倦了睁不开眼睛,睡的昏昏沉沉的醒不过来。
真的是奇怪,白珠不免怀疑关溪文给她药里头加的安眠成分是想让她好好休息,还就是单纯的不想让她起来。
又是陷入了睡眠,再次有感觉的时候是手被什么人握着,想了想侍郎府内没人会对自己做肉麻的动作,白珠努力的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身边的人是谁。
熟悉的气味萦绕在鼻尖,白珠下意识的就清楚是谁了,除了沈书还能是谁会如此的担心她,守在身边一动不动的。
果不其然睁开眼睛后白珠看见了朝思暮想的郎君,红着眼眶子坐在床边牵着她的手,还不忘记给她替换额上的湿毛巾。
见白珠醒过来担忧的神情立马转变,扯过毛巾扔进了水盆子里,负气的要离开。
“等等。”白珠一把抓住了郎君的手腕,说话太急猛烈的咳嗽了好几下,不得已撑着半坐起来,自始自终没松开手一下。
瞧见妻主咳的脸都红了,沈书哪里能想着再生气了,连忙拍背顺气的,拿来温水给她喝。
“我没什么事情。”白珠平复后擦去眼角咳出的泪水,见屋内没有其他人在,说话也就不用顾及太多,“你怎么过来了?”
说道这件事情沈书就来气,恨不得揍女人两拳解气心里头才舒服一些,带着愠怒的质问:“我若是不找来,是不是打算病好了再见我?”
白珠确实是那么打算的,没理由反驳解释,干笑着揉了揉郎君的手腕,察觉出自己的体温又升高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我感染了风寒,容易传染。”
“我能不知道吗?我又不是不懂事,你总不能连发生了什么情况都不告诉我吧。”沈书说着说着委屈了起来,低头擦试着流下的泪珠,又觉得自个这副样子属实是矫情了一些。
抽回了手推着妻主躺了回去,凶道,“你还在发烧,别乱出被窝。”
白珠老实听话的躺下,眼睛一直盯着帮她淘洗毛巾的沈书,在生病最脆弱的时候郎君陪在身边说不开心是假的,昏沉中的白珠不知道梦到多少次沈书了。
乍看见人出现在眼前时一瞬间以为又是梦,直到沈书生气才察觉出来眼前的人是真的。
“我让下人送吃的来。”沈书下巴隔空点了点女人攥着他的袖子。
白珠摇头就是不松开,侧过身子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