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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挤到旁边的严文文垫着脚尖都看不见人群中的白珠,无奈的抱着胳膊跟在后头,心里头可是把一个个都数落了一遍。
直到宫门口才逐渐散去,白珠放松的叹了一口气,总算是应付完了。
冷飕飕的走过来的严文文不屑的说道,“这些人可没在学院困难的时候见过,现在倒是一个个都跑出来献殷勤了。”
“哪里是献殷勤给我。”白珠无奈的苦笑,“学院出来的绣品价格实惠款式好,比外头那些绣坊的大价钱要好不少,郎君花的都是她们口袋里幸苦赚的银子,自然是挑又好又便宜的了。”
白珠站在马车前头迟迟没上去,忽转头冲着严文文的方向而去,揽过她的肩膀强制带着她上了马车,严文文一头雾水的准备反抗,瞧见白珠严肃的表情又咽了回去。
密闭的马车内安静了下来,严文文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有人跟踪。”白珠眉头拧起,回想着余光看见的那位借着摊贩遮挡自己的女人,压低声音道,“我们走去看看裘宥。”
“跟踪!”严文文瞪大了眼睛,察觉到声音有些大后赶忙的放低音量,“怎么回事?”
在严文文的眼中白珠不过是在马车前停留了一秒,怎么就发现被跟踪了,警惕心也太高了。
“被偷偷的看当然是会有感觉,你难道没有吗?”白珠奇怪于她的问题。
堵的严文文说不出话来,承认不是,不承认也是不是,干脆闭嘴。
到的时候裘宥躺在床上喝着药,苦的脸都皱了起来,味觉过后叹气声隔着门板都能听见。
“什么事情那么愁?”白珠跨入门来,身后紧跟着严文文。
“白大人。”裘宥连忙喊了一声,对于白珠就像是面对长辈一般的恭敬,知遇之恩时一辈子记在心中的,“你怎么来了。”
“来探望你的伤势。”白珠手里提着半路上买的糕点,不过是严文文付钱的罢了,但按照她的话来讲心意才是最重要的,是谁买的都是虚无,把严文文辩驳的话哽在心头。
“已经好多了,可以坐起来了。”想起自己伤势的由来裘宥不好意思的低下脑袋,“那天实在是让你看笑话了。”
“你为百姓焦急的赤子之心值得朝廷中的每一个人学习。”白珠安慰道,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听闻大人被陛下提拔担任外交侍郎一职,本应该是我上门恭贺的。”裘宥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扯着伤口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其实我此次前来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白珠坐在绣花凳子上,身上绯色的官服是屋内最鲜亮的存在,一丝不苟束起的头发展现出线条顺滑的鹅蛋脸,明眸带着审视严肃的让不敢说谎。
“在处理雪灾的事情时是否有人跟踪过你。”
“你这是…”裘宥愣了愣,仔细的回想发生过的事情,连带着严文文都屏住了呼吸,期待着能发现什么。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跟踪我,但是…我总感觉在走访的时候有奇怪的视线,不过一瞬间那种感觉就消失了,我以为是太累了产生的幻觉,你那么一说我不得不注意起来。”
那就是没看错,却是有人在跟踪朝廷的官员,跟踪裘宥能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