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到新年了,街道上热闹起来,许多在过年期间才会出现的小摊贩吸引了孩童的注意。
送走学院内最后一名学生, 白珠没着急离开而是重新巡查了一遍, 确认学院内没有安全隐患后才将门落锁。
过年难免会有小孩放炮仗引起火灾,不过学院附近没有住宅,想来也是不会发生的。
任奇特意请假早几天带着郎君回老家去了, 过年总是要陪伴在家人身边才是最安心的,这一年下来也是累的够呛。
临走的时候白珠给夫妻两人包了大红包,不论是发生洪灾主动回学院帮忙, 还是平日里尽职尽责的劳作都配的上。
傅淮带着的那一批纺织学生在京城内打出了名气,准备年后向其他地方发展, 顺带着带动学院的名气。
而徐远除了正常的学院授课, 经常跟着家中的姐姐溜如军营内偷学东西, 想来上战场的心思并没有浇灭。
大家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白珠心中是开心的,无法让跟着她身后干的大富大贵, 最起码不能变差。
取下了去年的对联, 将买好的新的规整的贴在学院的大门上, 白珠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
每当到团圆的节日总是忍不住想起过世的父亲, 他的坟墓被安置在几千里外的一个小村落里, 那儿是白珠出生生活的地方, 不知道有没有从前的学生去看望他。
可惜踏入前往京城的这一条道上就没有回头可言,若是再选择一次白珠依旧会读书赶考, 并非是能忍受在田间寂寞劳苦的性子。
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雪, 落在皮肤上冰冰凉凉的,白珠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想起出门前郎君的嘱托不自觉勾起唇角。
怕冷的身子过冬属实不好受,屋内的碳盆日夜没断过,沈书穿的简便轻薄也不觉得冷,光着脚丫子躺在软榻上,毛茸茸的毯子一角搭着肚皮。
听见动静后立马把脚缩进了毯子里,期待的等着妻主回来,将热气腾腾的栗子酥给他。
白珠空着双手进来,瞧着郎君的眼神控制不住的往她手上看,按耐住嘴角的笑意故意的询问道,“怎么了?”
沈书跪坐起来,左右的看她,不开心的撇嘴,“我的栗子酥呢?”
“忘记了。”白珠话音刚落,沈书拉过毯子盖住了脑袋,服气的背过身去不理睬她了。
还气着呢鼻尖嗅到了熟悉的香味,眼睛瞬间放光却忍住忍着没说话。
“你交代的事情,我怎么会忘记。”白珠揉了把男人的脑袋,把油纸展开放到他的面前,“刚出炉的,放怀中捂着,还热呢。”
冬日里头沈书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就连出房门都是奢求,他愿意怎么样都依着,一日三餐特意让下人送进来,免得去前厅吃了,还容易路上着凉。
酸的东西吃的少了,现如今口味爱吃甜的,点心放旁边不一会就能全下肚子,久而久之腰围是胖了一圈,脸跟着圆润了不少。
别看沈书这样他也是在意外在的,每当郎中请完平安脉都要称个体重,免得太放肆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