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也要为他们父子未来做打算。”
严文文长叹一口气,里头包含着成家后女人的百般无奈,“我若甘愿一辈子做个礼部侍郎,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我们始终和陛下站在同一条船上。”白珠义正严辞的纠正道。
严文文摸着下巴打量她,意味深长道,“你越发有官场上那一套了。”
“是吗?”白珠揉了揉面颊,怎么她什么也没感觉到。
谈完正经的事情,严文文的话题绕到了八卦闲谈上,不客气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处,调笑道,“我可是听说了凌儿公子去求助你,还住进了沈宅,怎么又给人送回戏班子里去了?”
凌儿在百姓中不一定有名气,但在中上层的社交圈里是名人般的存在,谁不得没事去听一曲他的戏。
特别是元微微被关押在大牢里后,凌儿公子唱的越发的好,舞台上的身段和眼神勾人魂魄的,看的人压根不知道唱的是什么,全关注舞台上这个人了。
“他想给我做小,你觉得我能同意吗?”白珠说的理所当然,全然不见一丝惋惜的神情,甚至于庆幸道,“好不容易请陛下把元微微送进去,不得赶紧让人离开,免得住习惯了都不知道怎么赶走。”
严文文一旁听着嘴巴都没合上,凌公子是多少人拿钱捧着都不一定给面子吃上一顿饭的,给她做小还不乐意了。
“我现在是觉得沈公子当初的担忧属实多余。”严文文指着她恨铁不成钢,好半天说不出一句来。
就白珠对待感情的死脑筋,怕是天底下的美人放在眼前,她也只会天真的感慨一句今天人真多。
前面马车内的氛围可比她们要和谐许多,许久未见的两个男人有说不完的话。
钱阮青的性格内向,怀孕后更加是被看着不让出去乱跑,能结交到的同龄朋友微乎其微,也就是一个沈书能说得上话了。
月份已经很大了,宽大的衣裳也遮盖不了隆起的肚子,钱阮青被养的脸圆润了不少,红润的面颊体现出生活的滋润。
“在家里都要呆腻歪了,想去沈宅寻你说说话,又害怕打扰到。”钱阮青托腮,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立马转变了话题,好奇的询问道,“我听说戏园子里的凌公子不久前住在你那里,可是真的?”
看来这件事情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沈书扶额,“是住在了家里,不过也就是一两天,怎么弄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外头都在传这件事情。”钱阮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两眼发光道,“是不是凌公子对白大人有别的心思?”
安胎的几个月正是把钱阮青憋屈坏了,一出来到处找八卦,拉着沈书让他讲发生了什么。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沈书并不放在心上,于是把原本的经过描述给了他。
要听的是钱阮青,生气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