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赶不上陪沈书散步了。
耳边男人的小声抽泣还在继续,白珠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让我想想办法。”
按照凌儿说的是在演出的时候被京城的达官贵人看上,出了钱让凌儿去赔上一晚,可是凌儿不愿意沦落为上层人的玩物,拒绝了邀请且把钱原封不动了退了回去。
在当官贵人的眼中唱戏的不过是讨生活的人,被拒绝后恼羞成怒找人三番五次的去砸场子,让戏班子正常演出都成了困难。
戏班主为了利益强制要送凌儿去接待客人,在推搡的混乱期间凌儿跑了出来,漫无目的的不知道去哪里,想到了那日前来看戏的白珠。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学院门口请求见他,没想到并没有人阻拦。
人都过来求助自己了,哭的梨花带雨的,怎么说也是不好拒绝的,只能先道,“你要是没地方去,就暂时住在学院里吧,还有空余的房间。”
“我一个人吗?”凌儿的眼尾带着红,抬起眼看她时泪眼朦胧的,捂着心口一副喘不上来气的模样。
“学院内很安全,不会轻易放女人进来的。”白珠见他嘴唇泛白有些担忧道,“要不要给你找郎中来?”
“我只是太害怕了。”凌儿摇头,摇晃着腰肢走过去坐在了白珠道身旁,拽着她的衣摆,“劳烦您了。”
白珠干笑了两声,抽回了衣裳。
福瑞把院里的花修剪完后,见主子还在院子里等着,不免多嘴道,“白大人还没回来恐怕是被学院里的事情缠住了,主子还是先去前厅吃饭吧。”
沈书抬起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照旧坐在院中的摇椅上等着。
就算是有事情不能回来,都会派人回来说一声,到现在还没有指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沈书才不愿意承认没有妻主陪在身边格外的不习惯,心里头也憋着一口气,就等着人回来好好质问。
福瑞尴尬的搓了搓袖子,突然看见了远处的身影,惊喜道,“那是白大人吗?”
这下沈书才有反应,坐直了上半身,眼中闪烁的期待立马克制住,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看来我今天是没办法运动了。”沈书撑着面颊半垂眼眸,捶了捶翘起的腿,“也不知道今晚上还能不能睡着。”
一瞧就知道是故意的,白珠哭笑不得的蹲在男人面前,牙痒痒的捏他的脸蛋,“就那么想我?”
也不装了,沈书乖巧的点头,自从互相敞开心扉后,沈书越发的喜欢粘着女人,生活中得不到满足的小脾气也是越来越多。
只不过从前是冲着女人发怒来表达不满,现在变成了适当的示弱,也成了相处中的小情趣。
“遇到了点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能帮我想想吗?”
白珠秉承着不知道如何处理就让郎君帮忙出主意的良好习惯,在某些事情上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误会。
沈书微微挑眉,“你说。”
蹲着不舒服,白珠一把抱起人进了屋子,放在软榻上后自个也跟着坐了上去。
“你还记得凌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