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撩开帐子的动静立马吸引了双瑞的注意,小脸红扑扑的,甜甜的道了声,“主子您醒啦。”
细心的沈书注意到了他耳朵上从未见过的耳饰,双瑞的饰品少的可怜,倒不是说不喜欢,只是钱存在手中比带在身上更有安全感。
他有多少的饰品沈书心里头是清楚的,况且耳饰一看价格就不低。
昨晚就预感到了会和好,没想到能那么快。
“睡沉了。”沈书并不打算起来,步入春日身子乏的厉害,骨头都酥的懒得动弹。
“白娘子离开前特意嘱咐奴别打扰您休息,但午膳是一定要叫醒来吃的。”双瑞眼睛亮晶晶的,一副有许多话要说却碍于沈书不问而不好开口。
反正也无事,沈书拍打蓬松压了一晚上的靠枕,半躺着扬了扬下巴。
一起长大的的默契是一般人无法理解的,双瑞瞬间就明白了沈书的意思,欢快的跑过来坐在了脚踏上,胳膊趴在床边还未说话就先笑了出来。
带着沈书心情也不自觉的好了起来,勾起唇角看傻傻的人。
“昨晚上我躲在了和她经常去的地方,她跑过来找我了,并且和我说了一大堆,向我保证了会在放榜的那一天告诉父母我们之间的关系。”
双瑞害羞的捂住面颊,挥散掉幻想了一晚上的婚后生活,心跟泡在蜜罐子里似的。
真假沈书不多做分析,人沉溺在爱情中泼凉水总是不礼貌的,一切还没有定数说不准就兜兜转转走到一起。
就像是当初谁都看不好他和白珠婚事,两人不也吵吵闹闹的过了那么多年。
白珠刚到学院板凳还没坐热六扇门的人就来了,江月月来特意卸下了佩刀挂在马鞍上,免得吓着学院内的学生。
毕竟在女人的眼中,男人都跟兔子似的,稍微风吹草动就能吓的他们浑身僵硬到处逃窜。
办公室内只有她们两人,说话不用顾及会被听到,但江月月习惯性的压低了声音,“阿浣死了。”
白珠写东西的手一顿,抬头不可思议道,“在哪里?”
“六扇门地牢。”自个说出来都觉得难以启齿,江月月表现出了明显的抗拒和愤怒。
六扇门人称铜墙铁壁,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竟然让扣押在里头的犯人死了。
“是她杀。”无疑是肯定句,白珠揉了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一个无牵无挂的街溜子怎么会又自首又自杀,你们六扇门有内鬼。”
阿浣的死无疑是给学院下毒案画上了句号,没有头绪再去深究背后的人是谁,除非能够通过阿浣的死因寻找到杀害她的凶手。
但破案从来不是白珠擅长的领域,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