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早了,郎君还在等着微臣吃饭,就先告退了。”
白珠脚底跟装了轮子似的转头就想跑,一把被笑的阴森的金如意摁住,耳边传来幽幽的声音,“朕可是把爱卿当成了自己人,朕都坦诚了,爱卿应该无所顾忌了吧。”
躲不了了,现如今在朝堂上陛下无可心之人能用,只剩下编外人员白珠能信任,也因为男德学院的事情变向和陛下站在了一条船上。
内心百转千回,白珠的面上却不显露,突然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膝盖一弯,扑通跪了下来,以头触地道,“微臣万死不辞。”
既然逃不了,那就落个好印象吧,白珠心道。
金如意嘴角不自觉勾起,垂下眼眸满意她的态度,扶着胳膊将人拉起来,“什么死不死的,没那么严重。”
转身抽出了最边角用布卷起的轴,后背靠在墙壁上,暖黄色的烛火映照着袍子上的凤凰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出来似的。
“监考科举的人都是定下来的,朕要是现在安排人进去,那目的太明显了,还不是和元若撕破脸的时候。”金如意的手指点在了白珠的肩膀上,“只有你,上一届的状元娘,是名言正顺参与科举监督的。”
“朕要你在三日的考试内,看着元若和她的同僚,不要让她们有机可乘,保持考试的公平公正。”
布卷轴上记录的是此次考试的考生和监考的官员,白珠的视线停留在了元微微名字上,她就是元若的外甥女。
随后又看到了监考官员上头严文文的名字一愣,指着道,“严侍郎也在?”
虽不知道严文文是站哪一队的,但可以确定的是按照她的性格一定是跟着权利地位高的人走,目前来看自然是陛下。
都有人在了,还需要她去?
金如意抢过胡乱的卷了一通塞回了小隔间内,“元若为了让外甥女能够考上功名肯定是精心部署,你和严文文两人互相照应着也好办事情。”
监考也就意味着要和考生一样,在贡院里呆上三天两夜,白珠想想那滋味就不好受。
但陛下都开口了,肯定是不能违抗皇命的,她呆个三天也不是什么难事情,就是严文文的郎君刚有身孕没多久,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被迫分离三天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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