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掀盖头的时候,我紧张的差点忘记呼吸,看见你朝我走来的时候,心差点跳出来。”
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但大婚时的桩桩件件都记在心中,以至于再拿出品味,还能有不一样的感受。
一路轻松的闲聊回到了院子,掌灯的双瑞在等着她们回来,穿着新袄子头上也戴着颜色艳丽的假花。
看见白珠的那一刻,就底下了脑袋,埋头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挑着竹竿子把灯笼挂了上去。
沈书只不过淡淡看了一眼,自顾自的转动轮椅进了屋内,神却是关注着外头的动静。
“这一年幸苦你了。”白珠掏出红纸包的碎银子,扔给了双瑞。
双瑞捧着不知所措,不敢看白娘子,也不敢去看主屋的方向。
“收下吧,也不多。”白珠奇怪双瑞什么时候那么胆小害怕了,往年都是嚷嚷着要的,但也只是一瞬间的好奇,笑着安慰道,
“你是沈书的贴身小厮,跟在他身边那么久,照顾的细致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些是你家公子额外给你的。”
是谁给的双瑞心中清楚,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落,连忙拽着袖子擦拭干净,终于是鼓起勇气抬头看了眼白珠,“奴才多谢主子赏赐。”
把人惹哭,是白珠没有想到的,免得哭哭啼啼的惹得沈书不开心,摆了摆手,“回去休息吧,大过年的不需要守夜。”
炭盆没有熄灭,回来屋子里就是暖和和的,白珠舒服的叹息了口气,接下来绑上平安扣,然后就可以美美的抱着郎君睡大觉了。
沈书已经站在了床头旁,招手让她过来,相互拿着一侧,绑在了床头上。
“本来不觉得,挂上去后,怎么看怎么好看,不愧是你选的。”白珠拦腰抱起人就要往床上扔,鞋子都着急的蹬掉了一只。
跌在柔软的被褥上并不疼,只是有点羞耻的红了耳朵,眼尾上挑的看着脱衣裳的女人。
沈书可没有忘记要说些什么,平安扣还挂在那晃悠,时刻提醒着沈书要直面问题。
穿着白袜子的脚踩在女人的腿上,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白珠麻利的脱掉了,露出了白嫩的脚,坏心眼儿的挠了下,痒的沈书当即抽了回来。
“等等,我有事情要和你商谈。”沈书推着欺压过来的女人,衣领已经散开来了,胸口大片春光乍现,却还是坚持要在今晚把事情说明白。
白珠自以为不会是什么大事情,一边按住男人不老实的手,一边扯衣裳,“你说。”
“关于孩子的事情。”
瞬间,身上的人安分下来,白珠趴在他脖颈间顿了一会,翻身大咧的躺在了旁边,眨巴眼睛瞧着床顶,“孩子怎么了?”
沈书撑着身体做起来,头发顺着滑落到胸前,张了张嘴,将打好腹稿的话毫无感情的念了出来。
“我的身体我最是明白,可能这辈子都不能怀上一个孩子,所以我希望你能纳个…妾室。”
舌尖打了一个弯,通房和普通的下人无异,就是多一个□□的任务。
到嘴边却是说不出来了,只好替换成了妾室,好歹也算得上一个主子了。
白珠难得没有搭话,手臂垫在后脑,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没有预想中的愤怒,也没有过激的反应。
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沈书慢吞吞的凑了过来,轻轻拉住了她的手,“外头的风言风语我听的心里难受,肚子也一直没有动静,总得给留个后。”
女人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