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不悦,但还是回了句,“没有。”
伺候了那么久的双瑞怎么会看不明白,紧张的说话都不利索了,还在试探,“奴才今天看见了郎中来,是谁生病了吗?”
“普通的请脉。”白珠本就烦躁,被拉着问东问西的,心里头压不住的火气往上头冒,瞥了他一眼,“北院应该还有许多的活要做。”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双瑞的脸瞬间红透,脑袋差点埋到胸口,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来。
思来想去,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学院了,可白珠不服气,为什么每次都是她离开。
脚都快要踏出沈宅了,又收了回来,气呼呼的转身回去了。
心里头冒着苦水,脚步更加的快了,看见紧闭的屋门,直接踹开,气势汹汹的闯了进去。
沈书还在软榻上,满面的泪水和被惊吓到的神情瞬间让白珠熄火了,动作都不自觉放轻了下来。
原来她走后,一直在哭吗?
既然那么伤心,为什么又要赶她离开。
白珠没先开口,默默的坐在了旁边,肩膀靠着肩膀,难得的平静。
两人就那么坐着,该流泪的继续流,该沉默的继续保持,就那么等待着沈书整理好情绪。
“对不起。”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了,沈书抱膝的缩在软榻之上,将脸埋住,躲避发生的事情。
人都开口了,白珠也顺着台阶麻溜的下来,还没有在吵架后回来的经验,语气僵硬极了,“知道错了就行,下次得改知道了吗?”
“这次为什么不走了。”沈书抬起通红肿起来的眼睛看向他,下巴垫在胳膊上,又瘦又可怜的。
“走了,那不是给你写休书的机会了吗?”
白珠心软的一塌糊涂,似乎生气的沈书也没有印象中的那么讨厌,一瞬间脾气的事情,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藏在床底大家伙都知道了,屋子就那么大,你打算再藏在哪里?”
被戳心事的沈书红了面颊,不服气的别过脸,小声嘀咕,“能藏的地方多了去了。”
靠的那么近,屋里也只有她们两个,即便是再小的说话声,都能被对方听见。
强硬的掰过郎君肩膀,面朝自己坐着,白珠格外认真的看着他,“我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突然的生气,如果是因为郎中说的生育问题,你大可以放宽心。”
白珠不会长篇大论的安慰,也暂时没能想到可以逗人开心的法子,只能笨拙的梳理目前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