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才问出心中疑惑,“你是不是虚啊?”
要是寻常时候,严文文多少要骂上几句,但现在她不得不承认,从决定要孩子开始,她逐渐被掏空。
放弃反抗的趴在桌子上,两眼一眸黑,认命的点头。
白珠正愁岳母送给她泡水的玩意没地方藏呢,这不巧了么,可以送给严文文,让她好好强身健体去。
“咱们也算是交情不浅,我有好东西肯定是要分享给你的。”白珠跟着趴在桌子上,手指在桌上画了个正方形,“我手里有个泡水喝的玩意,喝完保证你生龙活虎的。”
“没骗我?”严文文满脸怀疑,“有这种好东西,你不得自己喝,还给我呢。”
“我不需要啊。”白珠拍拍胸铺,“我可没那么虚。”
虽然很不爽,但严文文还是要接受她的赠送,要不然每天都来,加上工作上的事情,身体是真的承受不住。
随便扯扯天都要黑了,饭点时间,楼下空荡荡的,桌面都被收拾干净了,地上还残留着拖完的水渍。
抱着糕点盒子下来,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留神的摔倒,扶着把手一点点的下来。
迎面而来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身后跟着三两个人,光看着气度皆不凡。
两人对视上,白珠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总感觉像是一只蛰伏在暗处的毒蛇,凶狠且无情。
“元丞相!”严文文狗腿的迎了上去,作揖赔笑道,“下官今个来还想着能不能遇见丞相呢。”
“严侍郎好雅兴来这里喝茶。”元若淡然一笑,双手背在身后,气质和姿态没得说,一看就是经历过大事的人。
“和好友唠唠家常里短的。”严文文侧过身拉来发愣的白珠,介绍道,“这位是当今元丞相,这位您应该听说过,近几年举办男德学院的白状元。”
元若眯起眼睛,“久仰大名。”
白珠记得金如意同她提起过元丞相的名讳,国女监的顶头上司,也是朝中最忌讳的人之一。
有关国女监的事情,白珠就不会带上好脸色,面对丞相也是如此。
虽然为朝廷做事,但本质上并不算是朝廷的人,说的好听一些是靠近陛下的民营企业家。
官职相差许多,严文文虽主动上来交谈,却也没那么多的话要说,在丞相面前刷个脸熟就完事了。
“那我就不打扰丞相您和友人相聚了。”严文文笑着拉白珠离开,错过肩的那一刻,笑容瞬间收敛。
出门后更加是臭脸,像是谁欠了她钱似的,直到上马车后才开口,把憋着的话讲了出来,“装那副样子给谁看啊。”
“你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白珠立马远离了一些,防止伤及无辜。
“你不在朝廷里,许多的事情不清楚,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