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瞪,鼻孔里无奈的呼出一口气:“孟婶,快把你家孩子领回去。”
“诶呀!你这孩子!”被称作孟婶的中年女人立刻跑了出来,拧着耳朵把孩子揪了回去:“胡老大别跟这混小子计较,他皮实得很,记吃不记打的……”
“怨不得孩子,是今年世道不景气,咱们也没有办法。”
妇人又是一番呜咽的哭诉,惹得身边人好生安慰,只有一旁的松听雪好像游离在众人之外,那双白得过分的手抚着刚拿下来的木剑,目光沉静无波,胡老大暗中瞟他一眼,又转过头:“瞧瞧,光顾着说别的了,我们自己说了这么多,倒是把小兄弟撇在一边了,不知小兄弟是何方人,此行目的去哪啊?”
等了半天,陈恭都以为这人不会说话了,没想到刚才能少说一个字决不多说的松听雪抬了头,若不是脚下的尾巴肉突然紧绷,陈恭还意识不到这人现在的情绪远没有他表现出的平静。
“榕城。”青年的尾巴尖晃了晃:“我是榕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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