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信可以再等等,或者尝试惹怒他。”秦颂拍了拍卫衣上的烟灰,这个角度看她,五官掺杂着破碎的美感。
周清纯下意识的,就真信了:“你和我说这些的用意是什么?还有你找上门到底想做什么?”
出租屋里杂乱不堪,秦颂站起来,高跟鞋在木地板上踩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像在打量这间屋子,环顾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坐回沙发。
“每个月给你二十万,替我做事。”
她终于像一个名正言顺的大小姐了,说这话的时候又冷又艳,甚至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听起来像在说今日天气晴般平和。
周清纯吸气吐气,然后咬住下唇:“他的能力你不会不知道,我凭什么要和你一起?”
“你走吧。”她将卸妆棉丢进垃圾桶,闷声说:“別找我,被他知道你也不好过,秦大小姐,我挺羡慕你的,但也同情你,所以不要再来被发现,我现在过得挺好的,也足够了,不想奢求太多。”
秦颂没多说什么,径直去到门边,临走前将一包纸袋丢进屋:“这是他这些年的罪证,周小姐,如果你保持沉默,会成为受害者,也会有下一个受害者,连你也不说,不会再有人说了。”
她很少这么多话,但这些话必须说出口,为了所有人,为了秦臻葬礼上的那场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