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狂蹦,险些要撞出胸膛。
“明天店门口见。”秦颂死气沉沉地撂下这句话便去前台付款,紧接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馆大门。
这天晚上,两人都没能睡着。
秦颂醒了许多次,闭上眼会梦到铁笼与地下室,以及郑乘风的声音,还有伤口从疼到麻木的演变。
十几年的伤口,就连血痂都已经结得厚实,她没法释怀,没法好好生活。
可她们这么亲密,黎初应该理解她才对,为什么要劝说放下,谁能放得下?
秦颂对黎初对她过往的态度感觉很不满,好像黎初天生该站在她这边一样。
究竟是什么原因?到第二天秦颂也没想明白。
黎初也没睡好,坐在副驾驶哈欠连连,原本水果一样饱满的脸变得憔悴而困顿。
看来大家都不好受,秦颂病态地找到了平衡。
“要去哪里呀?”黎初偶然发现,她好像不再害怕副驾驶这个位置,大概是从海边那次开始的。
秦颂当即一脚油门开出了南城。
直到看见昭平的路标黎初才开始慌张,昭平在南城隔壁,风景很美,有岁月静好的感觉,但黎初知道,秦颂来这肯定不是为了欣赏美景。
——叶婉茹在这,她要带她看真相。
越靠近市区黎初便越慌,用拳头拍打车窗大喊:“放我下去,我要回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