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靠越近,几乎贴在了秦安脸上。
这些年郑乘风非常得势,尽管不是最早的巨头,但他手段狠厉,许多小公司都被悄无声息除去,如果不是秦家尚有背景,也会落入万丈深渊。
秦臻当年被打压得喘不过气,不得已四处奔波,身子也是那时候开始变坏的。
郑乘风像窗外的飓风,掠过之地寸草不生。
秦家人的警惕足以说明一切,秦安没有退让,如粘在原地,紧咬着牙关:“出去。”
“这么不欢迎我?”郑乘风从口袋掏出一封红包,随手丢在地垫上:“亏我给臻哥准备了好东西。”
他又捏了捏钱芳的肩:“总得让孩子妈祭拜一下吧?”说着拍拍秦安:“这事该你做主吗?”
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而说话的人却笑意盈盈:“是你做主吗?得问问孩子嘛,对不对?来,乐乐。”
黎初听过秦臻喊秦颂的小名,带着疼爱与宠溺,都是名义上的“父亲”,郑乘风的“乐乐”简直令人毛骨悚然,她不自觉起了鸡皮疙瘩。
再侧头看,秦颂眸色沉得吓人,不是盛气凌人,而是……真正的在痛苦。
这个想法冒出来,黎初吓一跳,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点疯魔了。
她为什么可以感觉到秦颂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