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没少叮嘱他们。
“乐乐,不要磕了。”秦安燃好香递给秦颂:“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好好上香吧。”
他凑得近了些,只有秦颂能听见:“你母亲马上要来,别让你爸去了也难堪好吗?”
秦颂沉默不语,她知道秦安的意思,但也太痛苦了,像在心口上开了一枪,子弹深深扎入/肉里,从此疼痛便在这个地方常驻。
这不是她渴求的,是真正的疼,痛彻心扉深入骨髓,带着空荡荡的深刻。
秦颂撑着台子站起来,旁边有和尚开始诵经文,声音非常和缓,让人有种死亡其实并不可怕的感觉。
“在阳鑫过得好不好?你爸尽力隐瞒了你的行踪,辛亏陈燃也算有点良心。”秦安虚扶她,忧心忡忡地说:“他没把你交代出去,就怕你母亲……”
话音刚落,门外恰好停靠了一辆黑色保姆车,下来的女人保养得看不出年龄大小,优雅地拎着皮包进门,与最靠近门口的人对视。
秦颂漠然撇开目光,落到她身后。
出租车开走才露出黎初略显憔悴的脸,她没有合适的衣服,身上这件估计还是找外人借的,穿起来太宽松,鞋子也不合脚,甚至脚后跟都磨出了泡,走路有点一瘸一拐。
她不敢越过门前的女人,踟蹰跟在后面。
秦颂静默看了几秒,动身径直朝门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