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除了情绪失控。
但这瞬间确实惊愕,随之,她很快提起嘴角:“所以呢。”
这个笑像割开白玫瑰的刀,杀人不见血。
黎初勾了几丝凌乱的黑发在唇边,苍白与墨色对比,让人想肆意凌/虐摧毁。
她一动,睫毛也跟着颤了颤,眼神干净得不像话,没掺别的任何东西:“那你就履行合同啊。”
秦颂静静望她,判断话里的真实性。
“你这么有契约精神,那你就行动呀。”
“我也签字了,我会履行。”
于是秦颂举了许久的手耷回身侧,黎初的话如同引爆器,炸得气氛电光石火。
她却还在说:“病痛不难堪的,秦颂,是你自己觉得难堪,可越认为难堪,证明你越在意,你想逃离又必须依赖它们,不如全然接受。”
这几天一到凌晨就变凉,月亮被云遮住,很快隐匿在后,天空绵绵下出雨滴。
秦颂的粉紫色长发沾了些雨雾飘扬起,迷人好看,可也危险,含着刀刃。
“贪恋疼痛不是什么坏事。”黎初小声地说。
很长一段沉默后,秦颂先动了身,她一把将黎初推进了店里,还反手把铁门唰地拉上。
于是屋子中只有小灯暗暗照耀,黎初被推得趔趄往后,手下意识摁到柜台上,冰凉的触感硌得她骨肉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