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串耳环玩。
秦颂用脚顶开了门,风铃一响,视线冲击的那刻,女生手里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入了盒子里。
她完全把做贼心虚写在了脸上,原地转了小半圈,才反应过来要收东西:“你想补色吗?还是把腿上的纹完?”
秦颂翘了一下嘴角,微微压低身体,提醒她:“打耳蜗。”
黎初从她空洞的眼里看到了别的情绪,类似戏谑,还有调笑,转瞬而逝,一眨眼便恢复成了死气沉沉的厌世模样
她惊慌地用力咬下唇,走出去拿工具时,还不小心碰倒了椅子,盒子里的东西稀里哗啦撒一地,黎初哆嗦着身体蹲下来捡。
秦颂虚环起臂,找了一张没放东西的椅子坐下来,垂眼看她抖着手捡。
黎初瞬间觉得背如芒刺在扎她,被盯得浑身不对劲,勉勉强强捡完,跑到里面去消毒工具。
心虚的时候做什么都心神不宁,消毒秦颂的耳朵时,酒精不小心倒得太多,滴了对方整个肩膀,她不得不道歉:“对不起……”
秦颂好整以暇地望她,一时间气氛变得莫名微妙,黎初硬着头皮举起穿孔枪,却怎么也对不准地方,左右为难间,不由凑近几许。
她的吐息不冷淡,带着温柔微弱的一点女子芳香,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耳畔。
秦颂突然觉得左耳很痒很烫,牵动到左边的每一根神经,甚至深入了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