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花朵,秦颂嘴里吐出一口烟,徐徐上升,衬着浓黑的发丝和夜色,有种难以言喻的旖旎。
黎初举手举累了,干脆塌下腰再贴近了一点,脸颊几乎要碰到对方的唇。
这张唇是温热的,和它的主人有着相反的温度,黎初吻过数次都没能汲取到暖意。
她们的亲吻似乎只是叠加在需求之上的一味添加剂,多余了显得做作,少了又欠缺点什么。
被按压的神经牵扯到太阳穴,一阵一阵传递痛意,突然手指一热,秦颂垂下眸,是香烟燃到底了,她慢慢松手将烟丢到地上。
大风一刮,烟顺着马路滚到草丛底下脱离了视线,秦颂重新把注意力放回跟前。
伤口似乎真的有点深,黎初换了三张纸都不够,费力地打算扯第四张堆叠上去。
秦颂了她的手。
或许是这马路边没有灯太暗了,黎初觉得她的眼眸没有平常那么无神空荡,原本枯竭的井水突然灌入清泉,叫人措手不及。
“不用擦了。”秦颂说完,攥着对方腕骨的手往旁一压,顺势压低了自己的身体。
黎初看到了黑色金属,秦颂换了新的舌钉,黑色糖块般黏在舌上,让人很想去舔舐一口。
于是她眼睫翕动,抬起下颌主动贴了上去。
很快,秦颂反客为主,噙住对方的唇珠,从轻啄到深刻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