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一靠,脚搭在桌子上,突然问道:“隔壁那个私人甲板谁的?”
有人开口:“好像......是个港商。”
“港商啊。”晏沉垂眸看着杯中的液体,良久之后将燃着的香烟丢进去,一簇冷火幽幽燃起映得他面容忽明忽暗,他勾着唇意味不明地开口:“挺有意思的。”
甲板之上月影垂落,齐停已经离开,唯独江瑜一人坐在这。
他看了看远处,如今天色全部暗下,只能瞧见远处豆大灯火,左耳内有隐隐轰鸣声,连带着太阳穴处作痛。
江瑜早就习惯了这种痛,只是眺望着远处。
有风吹来,带着一股浅薄的烟草气息,酒味与烟草融合在一起,像是交织成一张绵密的大网,谁也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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