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说到做到,给糖给的很大方。
逼仄,温暖,陷入了一场温暖的云里。
全身毛孔在这刻仿佛全部张开,他们争先恐后的散发着热气,急冲冲地要释放出某些因子,又像是从身体里的一团火烧了出来,焦灼又热切地要冲破某些禁锢。
晏沉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焦距,他眼前的天花板似乎都流动起来,白色的墙壁在这一瞬变成了一道由巧克力做的糖,他们在他眼前翻滚着,又像是牛奶一样跳跃着。
晏沉脖子扬起,从腰腹到脖颈后方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他只用手掌牢牢地将人扣住,接着死命地向下压。
江瑜皱了皱眉。
嗓子生出的不适感太强烈,他低咳了一声,下意识地抬头,脸上还是溅上一些。
晏沉嗓子发甜。
他兴奋的视线盯着对方的侧脸,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吼了太多的缘故,现在嗓音哑着:“艹我真喜欢你现在这样子。”
太满足了。
他无法自抑地盯着,从脊椎骨开始发麻了起来。
江瑜伸手抹去,目光落在这张美人脸上,一如既往的好看,甚至脸色都带着微微的红。
坦白说,他愿意做这些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看对方激动且兴奋的神情,浑身上下肌肉都在细细的发颤。
他眯了眯眼,突然低下头将人亲了一口,口中的液体故意渡到对方唇里:“就这么激动?”声音还沙哑着,听起来有种别样的性感,神情却是斯文。
晏沉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唇被摩得很红,不是第一次做,但依旧是轻而易举地就让他兴奋,他几乎是一下子被点燃起来:“老子快要猝死了。”
心脏跳得快,不像他自己的,呼吸急促,好几次他觉得能从胸腔了跳出来。
江瑜弯了弯唇,他掌心隔着一层布料贴在对方胸膛上,感受着那重重跳动的心脏,询问一般地开口:“接下来会不会跳得更快?”
晏沉咬了咬舌尖,仰着头大叫:“会,会从喉咙里跳出来。”有些放大的瞳孔牢牢地将人盯住,这种温润又斯文的表相让他神魂颠倒,他又疯狂地想撕碎这幅样子,手掌扣在自己膝盖内侧,迫不及待地开口:“所以你快点干!”
由沙发到大床,再辗转到浴室,最后一次是在浴缸里。
浴缸边溢出水,沾了一地,洁白的缸壁都染上了温度。
等到原本清水变得浑浊了起来,战事终于落幕。
江瑜先起来,他站在一边重新冲干净身上,又用毛巾擦水份之后穿好衣服,看了看还躺在浴缸里的人。
任由水浸在胸膛,闭着眼睛懒洋洋的。
现在真像只吃饱喝足的大猫。
他伸手插在对方发间,揉了揉头皮之后说:“起来,水都凉了。”
晏沉睁开一双眼,掌心随意撩撩水,他目光落在江瑜身上,此时对方已经换上了睡袍,从领口下方绕过去,腰带也系的严实。
很正经的装束,但看着依旧让人热血沸腾。
晏沉慢吞吞地从浴缸中起来,擦干后套了件黑色浴袍,他仿佛是在刚才的酣战中用尽了情绪,如今陷入了空白中。
两人一起走向卧室,几乎同时额头挨上枕头。
半夜的时候,江瑜睁开眼睛。
他视线平静地看了一眼身边,床侧已经没人,摸起来透着股微凉。
他没开灯,循着一点声音开门出去,阳台的推拉门半开着,一道人影站在那里,单手拿着手机放在左耳边,另一只手端着一杯酒,此时轻轻晃着,像是对谁吩咐一般嗓音华贵:“继续问他要钱,那五亿赶快追来。”
“东城那里也加紧,再把他逼紧些,没理由?不会找个理由吗”
江瑜淡淡地看着,突然开口:“晏少,没人告诉你做坏事要背着人吗?”
他的嗓音带着凉意,与窗外的风一般,凉凉落在耳边。
晏沉回头去看,在几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