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是降楚的钱。”昭懿反驳。
“降楚的钱都是我给的。”
她声音低下去,“以后我还给你。”
“用你的嫁妆?不行,万一到时候外面传我还用女人嫁妆,岂不是落个没脸。”
昭懿听出来了,他就是想让她现在就还钱,可是她没钱。本来降楚给她的荷包里还有银票,但那夜之后,她就没有再看到荷包。
“我、我现在没有钱。”她支支吾吾。
话音刚落,那张浓艳面容逼近几寸,“那就老老实实当我婢女抵债。”
因此,昭懿好不容易铺好床,去倒个水的功夫,回来一看,发现华妫容单手撑头睡在她被褥里。
他还抓起被子嗅了嗅,再转眸看她,鼻似峦,唇赛血。
帐篷垂下的香薰镂空灯轻轻晃动,照得那张脸明明灭灭。
“伺候我更衣。”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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