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比得了你金尊玉贵的长大。”
永河气鼓鼓的坐起来,一双眼睛紧紧的看着姜岩,“我不止是和父皇生气,我还和你生气,大哥你干嘛欢迎她,你之前明明和我说好的,不会欢迎她来到宫中。”
“永河,你知不知道父皇是天下之主,这万里江山都是父皇的?”姜岩没有直接说昭阳的事情,而是说起了更宏观的问题。
永河点点头,“你说的我自然知道,可这和不欢迎昭阳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天下万里江山都是父皇的,这皇宫自然也是父皇的,父皇想要让谁在皇宫里住着,有我们说话的份儿吗?”姜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永河面容放松了一些,姜岩又说道:“与其不欢迎昭阳惹得父皇生气,倒不如哄父皇开心,我们做哥哥姐姐的欢迎昭阳了,父皇自然会赞许我们。”
“可是我心里就是气不过,父皇就连番邦进贡的冷暖玉棋子都给昭阳了,她一个乡下来的丫头会下棋吗?听说尚宫局还给她准备了骑射装,我就不信她会骑马。”
永河从心底里就没有把昭阳当成一个公主,认为她不怕拥有那些东西。
姜岩想了一下说道:”永河,不管你怎么讨厌昭阳,你都不得不承认,她是父皇的女儿,是大唐的公主,冷暖玉棋子之前父皇说过要赏给你,是你自己不要的,还有骑射装,你认为尚宫局不给一个公主准备骑射装说的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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