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十两银子,还得想个办法抠出来才行。
阮柔才不管他们想的弯弯绕绕,第二天清晨,就让刚上任的便宜儿子回娘家喊人了。
左右都要找人来干活,还是自己出钱,当然得便宜娘家人了,要知道,乡下人要找个好的活计可不简单,她给的钱不多,可活计也不累啊。
等到中午吃过饭后,阮柔就等来了再次到来的阮父,这一次跟着的换成了原主两个弟弟,阮春雨和阮春雷。
阮柔见到人的同时,回忆起名字,忍不住面露好笑,阮家父母这取名字的技巧也是绝了。
原主出生的时候是秋天,门口飞过一群大雁,所以取名秋雁,至于下面两个弟弟都是春天出生的,一个出生时下雨、一个出生时下雷,可不要太省心。
“爹,就你们三个吗?”
阮父斜了女儿一眼,“这点活儿,三个人都干不了几天,你还要几个人?”
满满的嘲讽,阮柔不吭声,默默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亲爹。
其实这点活,林家人自己就能干,可林父偏要跟她提钱,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她掏钱才愿意出力,可他们也不想想,既然都要出钱,那为什么不请真心对自己的娘家人呢。
所以,等阮柔请来娘家父弟三人的时候,林家人都呆了。
“亲家公,你们怎么来了?”
阮父没好气,“来给我女儿和外孙的屋子做一个隔断。”
林父讪讪摸了摸鼻子,这一出也是他没想到的,可人都来了,总不能再赶回去,只得认了,还得装模作样假装一下,“这孩子也是,怎么还麻烦你们过来了。”
阮父于是明白,对方这是还不知道女儿的意思是给钱呢,顿时也不生气了,甚至心里美滋滋的,同等条件下,女儿选择了喊娘家人,说明女儿还是跟自己亲呢,当然,材料钱可以要,工钱他是打定主意不收的。
阮柔还不知道这些,不过,她没准备以后亏待自己,以后赚钱的机会多着呢,只要阮家人真心对她,她自然不会亏待了去。
等见过面,阮柔简单说了下自己的要求,她指着房屋的位置在三分之一处划了条线,“爹,我想着在这里砌一堵墙彻底隔开,小的给林松,大的我自己住,至于门的位置,还得再开大点才行。”
阮父听后点点头,“能做,费不了两天功夫,不过这两天里面不能住人。”
乡下基本上人均手工作业者,寻常自家建房子啥的都是自己上,偶尔闲暇了还能去镇上找个闲散活计挣几个铜板,这点活压根不在话下。
听见屋子不能住人,阮柔顿时为难上了,其实林家的房子真不少,主屋加上东西厢房,拢共有四间房,可架不住人也多啊。
主屋住着林父林母是肯定不能动的,西厢房两间,分别住着林家三兄弟和两姐妹,要塞其实也能塞,可她不愿意跟人挤啊。
瞧出女儿的不乐意,阮父这个做爹的心内叹口气,面上还得替女儿周全,“亲家公亲家母,要不让秋雁回娘家住两天吧,她娘最近担心着,也想见见外孙。”
阮家住起来就简单了,三间房,当初原主还在娘家的时候阮父阮母一间、原主一间、两个弟弟一间,后来原主出嫁,阮大弟便搬去了原主的屋子住,后来成婚生子也都在一间屋。
阮柔要想回去住,只要叫阮父和阮三弟住一家,她和阮母住一间就可以了。
于情,女婿刚过世,人家娘亲担心女儿想女儿了,总不能拦着不给回娘家,于理,外祖母想见见过继来的新外孙,怎么都没理由拒绝,林父只得同意。
阮柔于是欢欢喜喜回去收拾行李,正好可以趁着远离林家人的几天功夫,吃喝点好的,顺便想点挣钱的法子。
第一天,阮父就是来看看房屋的情况和需要的材料,真动工还得过两天,但架不住阮柔离开心切,直接带着林松跟阮父一行走了,徒留林家人大眼瞪小眼。
回到阮家,阮柔可就自在多了,被阮母拉着一个劲儿地说话,期间林松始终跟在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