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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原主的心愿。

随着道观一日日走上正轨,愿意来清凉观的人逐渐增多,好名声开始在京都传开。

而与之相对的,豫章侯府可就焦头烂额了,倒不是他们自己出了问题,而是豫章侯府的姻亲故旧、族人旁支,但凡牵扯稍深点的,基本都被人抓住了把柄,在朝堂告上一状,轻则降官罚俸,重则贬官发配,一时间,如同巨树般繁荣昌盛的豫章侯府从底部开始逐渐发烂。

第562章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豫章侯府的这座庞然大物已然从根底开始……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豫章侯府的这座庞然大物已然从根底开始坍塌,其中,皇帝的暗中授意、阮家的明面针对自然出力不小,可阮柔借道观之名,在其中所做的串联以及推波助澜,同样不可小觑。

随着跟脚一点点被碾压、推翻,豫章侯也有些急了,先前圣上剥夺了嫡长子的世子之位,他都未曾如此慌张,因为他知道圣上能做的不过如此,可随着求上门的亲属家眷越来越多,他忍不了了。

“爹,”豫章侯与老豫章侯二人待在无外人的书房内,焦急之态毕显,“我们要不要?”

老豫章侯可不比儿子急躁,却也有些不大顺心,想来也是,养老的年纪却被子孙惹出这样的祸事,指不定哪一日连祖宗传承下来的爵位都保不住,一想就忍不住迁怒。

“急什么,若非你连儿子都教不好,得罪了阮家,给圣上留下如此大一个由头借阮家之手行事,我们侯府何至于此。”话语间隐不住的怒意。

豫章侯先是心虚,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变得理直气壮,“爹,圣上本来就看我们不顺眼,又怎么能怪老大和老三,依我看,还是咱们豫章侯府太好说话,才让圣上如此肆无忌惮。”

“放肆。”老豫章侯手一拍案桌,“圣上哪里是你我能置喙的。”

话虽如此说,可豫章侯哪里不知道亲爹心中也是恼怒的,都说“狡兔死,走犬烹”,手握权势的人向来都是这样,如今轮到豫章侯府也不稀奇,可若要叫他甘愿任人宰割,是万万不愿的。

书房内,沉默片刻后,老豫章侯问,“你有什么主意?”

豫章侯悄悄附耳凑近,小声耳语几句,老豫章侯眼神先是惊疑不定,而后,逐渐坚定下来,似是下定了什么主意。

之后几日,豫章侯安生待在府上,老豫章侯却是频频外出。

老豫章侯如今正值知天命之年,因着练武身上有些老毛病,这才早早退下来让儿子继承爵位,也是担心时间长爵位之事上出什么变故,可如今看来,终究是祸躲不过,那么,他们豫章侯府百年的积累也不是吃素的,还真就要与阮家那群背靠圣上的鬼祟之徒碰上一碰,他频繁出门,便是因着要联络故友。

豫章侯府内所说所做,阮柔并不知情,但老豫章侯出门会老友之事却是瞒不住的,京都城里多少人都盯着呢,所以,哪怕对方对外的名义只说是看看老朋友,阮家众人还是暗中提高了警戒,毕竟,以豫章侯府多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关系网,说不定冲动之下就会做出什么来。

阮柔当然不想以身犯险,但又想弄清楚对方接下来有什么举动,便想着有什么路子能打探到消息,甚至把主意打到田大郎的新婚妻子头上,还在,没等她行动,阮父那边就通过阮母递来了消息。

老豫章侯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圣上如此有空闲,那他们就给圣上找些麻烦,大隋朝虽然近几年一直边关平稳,可不代表北方那些戎族就真的安分老实了,保不齐正蠢蠢欲动正准备屯足粮食人马准备大干一场呢。

阮柔听完阮母的话,眼睛都亮了,说实话,如今对豫章侯府所做的再做,也不过小打小闹,最多也就是降一等袭爵,在这些老牌勋贵不曾有谋逆这些罪行前,圣上还真不能对其太过惩处,以免朝堂群臣唇亡齿寒。

可若是豫章侯府与北戎有私交,暗中来往且指使其侵犯隋朝边界,那么,圣上就有足够的理由夺爵、乃至流放罪臣,这才是大家都想看到的结果。

一时间,随着豫章侯府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