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孔华顿了顿,条理清晰开口,“咱们才结婚一年,还没有孩子,这方面不存在争议。要理清的,也就婚内财产了。”
不出意料,阮柔嗤笑出声,“才结婚一年,你觉得咱们有什么婚内财产。”
孔华却不理会,自顾自说道,“该分清楚的还是要分清楚,省得以后彼此埋怨。”
阮柔便道,“那就走法律程序吧,我来走法院起诉,你记得上庭,到时候,由法院来判决,该分多少分多少。”
孔华不大想上法庭,离婚就够丢脸的了,还要上法院,被人知道会怎么看待他,于是,他试图现争取一波,“我的收入都是死工资,除去日常开销,剩下的都还了房贷,这点你是知道的。”
阮柔点头,这也是因为原主的本职工作工资并不高,一个月一万多,基本只够自己花销,于是孔华的工资就用来还房贷,当初商量这些的时候,两人初初结婚,想着都是婚内财产,压根没有计较那些,如今倒是省事了。
“至于你的工资和收入,”孔华迟疑,不知道该怎么说,对方的工资才只有一半,估计也不剩什么,可对方身上还有大几百万的存款,一年光是理财收益就有几十万,所以他当初才没计较自己身上一分存款都没,反正都是自己的,要是早知道。
阮柔接话,“我的工资都花了,你要是不信可以查账单,怕是还不够花的呢。”
“那理财收入呢。”孔华追问,眼中带着迫切,一年按五十万的收入,两人对半分,也有二三十万呢,他可不会放弃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理财收入,哪里来的收入,不说赚钱,还赔了不少呢,对了,这些投资损失,要不要婚内承担来着,我还真没研究过呢。”阮柔戏谑般说着。
孔华顿时急了,嗓音都提高不少,“怎么可能,你之前明明说过,一年的理财收入都有几十万的。”
“是啊,”阮柔坦然承认,“不过,你也说了那都是以前了,股票市场么,有亏有赚,这不是很正常嘛。”
孔华被她这一副无耻样子惊呆了,认识两年多,结婚一年,他还是第一次见阮秦这幅模样,好似脸都不要了,明明是一个最不看重钱财的人。
对此,阮柔承认,自己就是耍流。氓了,不过资本市场的运作向来如此,她只要保证自己的钱在离婚时跟做财产公证时的差不多,就不需要额外付钱给眼前的垃圾,至于之后,多的是办法把钱赚回来。
若是知道孔华对原主的评价,阮柔绝对要说孔华眼瞎了,原主可是最看重钱财的一个人,当初父母离世,受那些无耻亲戚上门借钱的阴影,原主一直对钱财颇为吝惜,只有对自己真正上心的人才会舍得付出,曾经,孔华跟弟弟阮天一样在这个范围内,而今嘛,有多远滚多远。
“阮秦,你这么说没用,五十万,我也不多要,你给我一半,咱们就和平离婚,不然,就法庭上见吧。”
“行啊。”阮柔可不怕,原主做事光明磊落,没有不可见人的,倒是孔华,总要叫他尝一尝颜面尽失的滋味,最好让其在叶城都没法待下去。
话说到这个份上,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孔华再次愤然离去,阮柔则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在网上找起了律师。
因为职业的原因,她其实也认识一些知名律所的大律师,但那些律师专精的是经济金融这块,而非婚姻,所以,她干脆找人给自己推荐了几个。
一时间,整个朋友圈几乎都知道了她要离婚的事,不少关系好的纷纷发消息前来关心,还有一些跟双方关系都交好的,多是劝和不劝离。
鉴于原主之前被孔华污蔑毁掉的名声,阮柔此时少不得多几句解释,于是,将自己年幼失祜、与唯一弟弟相互扶持长大的悲惨身世,以及阮父阮母离世后的财产分配说了个一清二楚,表明她不过将父母留给弟弟的财产给了一小部分给弟弟,孔华就为此发疯,闹的整个家不得安宁,她没办法为了结婚一年的丈夫、跟相依为命几十年的弟弟从此不相往来,更不愿意独吞父母留下的遗产,无奈只得提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