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文兰,则痛快地道歉,不知道这对母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总归不管她的事。
“好了,”秦氏转而对阮柔十分温和地道,“夏娘,委屈你了,快让文珠和文兰带你下去换身衣裳,这样多难受啊。”一脸心疼惋惜,仿佛面对自己真心疼爱的小辈。
阮母眼神变了变,想到昨天女儿说的话,忍不住想的更多,可又不敢很肯定。
秦氏依旧在不停地劝说,而另一边,陆文珠和陆文兰已经凑上前来,一左一右搀住她,想要将她强行带走。
见状,阮母立即急得站了起来,“夏娘都说了不想去,你们还要做什么。”
秦氏给两人使了个脸色,随即扯住阮母,“表妹,孩子都大了,让她们自己去处理,咱们继续说咱们的。”
也不知秦氏哪里来那么大力气,硬是压得阮母动弹不得。
而另一边,陆文珠会意,动作加大了些,几乎就要强制将阮柔给架走。
眼见女儿就要被带走,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见阮柔身边有道一直沉默的身形突然走出来,一把将阮柔护在身后,正是昨日被阮柔要过来的于管事,
或许是早年经历多,于管事身形很是高大,几乎比阮柔高了大半个头,身子挺拔、带着一股子干练劲儿,此时让阮柔身前一站,形成了一道有力的人墙。
陆文珠原本拽着人的手被松开,只得眼睁睁看着人远离自己,就如看着自己的嫁妆飞走般,既惊慌又无力,她勉强挤出一个若无其事的微笑,“夏娘,你这是做什么呢?”
“做什么?”阮柔都要几乎被气笑了,“我都说了不去,怎么,你们还要绑我去哪儿,要做什么?”
陆文珠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闻言有些心虚,结结巴巴,“夏娘,你说什么呢,我就是想带你去换身衣裳,还能做什么?”
阮柔懒得搭理她,不要脸的人可不会因为她的几句指责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她只是冷着脸,在于管事的护送下,来到阮母身边。
阮母方才用尽全力才挣脱秦氏的挟制,此刻微微拉开点距离,将女儿护在身后,她的身形其实并不高大,此刻在阮柔的眼中,却无比的伟岸。
她看向身边的嬷嬷,“快去通知老爷,咱们这就回去。”
嬷嬷见机不对,几乎是小跑着过去,男客就在屏风里另一侧,距离并不远,但或许是因为饭桌上很热闹,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
嬷嬷过去,不顾在场其他人的神色,直接对着阮父道,“老爷,夫人让我请你一起回去。”
阮父本来正喝着酒,有些微醺的脑子还有些糊涂,但听到后还是站起身来,“侯爷,多有叨扰,今日就先告辞了。”然后不待昌平侯反应,直接往厅堂的出口而去。
不一会,阮母和阮柔并几个下人一起过来,秦氏和陆文珠陆文兰跟在后面,似在解释什么。
阮父眯着眼,全当不明白,一家三口飞快离开。
等出了昌平侯府的大门,阮父才展露出清醒的一面,问道,“出了什么事?”他惯常商场上焦急,酒量远超常人,基本从来不让自己真的喝醉。
度过最危险的时候,阮母此刻只有满腔愤怒,“昌平侯府真不是个东西,要不是有于管事,险些就直接把夏娘带走了。”
“带走,怎么回事?”阮父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心头闪过各种不好的猜测。
阮母却还在庆幸,“得亏夏娘机灵,今天特意带上了于管事,否则怕是危险了。”似是要用这些话掩饰自己残留的惊慌,之后才慢慢说起宴会上发生的一幕幕。
阮父听后攥紧了拳头,恨声道,“简直欺人太甚,他们到底想对夏娘做什么,难怪一代不如一代,就这么一帮龌龊的东西,我呸”
回去的一路,都在阮父滔滔不绝的咒骂声中度过。
当天晚上,阮母想到受惊的女儿,依旧选择跟女儿同睡,想着好生安慰一番。
而实际上,阮柔没有阮母想的那么脆弱,有原主的记忆,她早就做好了足够的准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