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干杯。”
一杯又一杯,本来满满当当的酒坛子都快要见底。
“哐当。”终于,听得一阵响动,卫宁倒在桌上,人事不省。
族长重峰睁着一双迷蒙的双眼,用眼神示意阮柔看看情况。
阮柔上前,轻轻拍了拍,“卫宁,你怎么样了?”
“唔,我还能喝。”说着,摇摇晃晃起身,还欲再喝。
“够了,卫宁,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玲珑,他醉成这样,要不今晚就在这歇了吧,要是吐了啥的,我还能帮把手。”
“也行。”阮柔压根没思考,直接答应下来,却没看到男人一瞬间的凝重。
在族长夫人的帮助下,两人依次将醉倒的族长还有卫宁扶到房间休息。
等到房内无人,卫宁这才睁开醉醺醺的眼睛,锐利视线扫视四周,却在听到动静的一瞬间,立马恢复原状。
“重峰,你故意灌醉这小子,不怕玲珑跟你生气啊。”
“生气什么,我不过特意换成了族里最烈的女儿红,故意套套他的话,又没真想宰了他。”
“少说些胡话,我看你也是喝多了。”
“瞎说,我千杯不醉,怎么可能半坛酒就倒下,嗝儿。”
“德性,快回去休息吧,这卫宁愿意发毒誓,醉酒也没露出马脚,我觉得问题不大。”
“问题可大了去了,玲珑可是咱们族中圣女,就这么被他拐跑,我恨不得宰了他的心都有。”
“行了行了,走吧,玲珑就在隔壁,要是知道你这么干,铁定要生气。”
“呵,我怕她?”虽是这么说,可他到底还是在夫人的搀扶下,很快离开。
卫宁再次睁开眼,眼中怀疑得到解答。果然他的怀疑没有错,族长明明是故意灌醉他,好在比他预想的清醒要好。
阿巴尔部族的人是真纯,不过几句假话就真信了,怪不得他多加利用。
等救回三公主,他就是铁板钉钉的驸马爷,再让玲珑逼阿巴尔部族人出山,届时,他卫家必定能世代稳固边疆,全族得以安享富贵荣华。
想到这里,卫宁心情放松之余,方才竭力按捺的醉意一股脑席卷上来,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他没看见的是,等他睡着,屋内,早已清醒的族长和阮柔再次出现,确认他昏睡过期,阮柔指挥蛊虫促使他昏睡得更加彻底,随即脸色慎重离开。
隔壁,原主玲珑的屋内,几乎每家每户都派了一个代表,乌泱泱一大群人吵吵嚷嚷,十分热闹。
“族长,圣女,可是有什么大事。”
阿巴尔部族安生养息多年,已经许久不曾召开如此重大的集会,此时,不少老人都感觉有些不安。
“静一静。”族长重峰站在中间高台处,他今年四十多岁,族长的位置也坐了二十年,深得族人信赖,故而他一开口,慌张的族人们立马安静。
“大家都知道,前几天,玲珑救了一个外来的男人,这人的身份,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乃是……总之,卫宁居心叵测,想必外界已经有人盯上我们阿巴尔部族。”
族长微微叹息,继续道,“玲珑后日就要跟对方离开,继续虚与委蛇,而我们要做的,就是争取在这期间,将族地往山里搬迁五十里。”
“五十里。”人群中,有人惊呼,“现在离山脚就够远的,若再往里搬,不说下山的麻烦,单说山里毒气更浓,就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住的。”
“就是就是,现在只是猜测,若最后是我们多想,岂不是太亏了。”
有人反对,自然有人支持。
“可慕容王朝都盯上我们了,不搬还能怎么办,麻烦事小,安全事大。”
“对啊,你们年纪小,可能都没怎么听过祖辈的事,我们祖上并不在南疆,听说也是居于富庶的南方都城,后来因为朝堂争斗,全族被贬至南疆,当任族长带着族人逃进山里,才有了我们的今天,无论怎么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