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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挣了大笔银钱,还带来了不小的知名度。

几番安抚,他总算不那么心疼,也计划着先前啃不下来的几条人脉和商道,届时定然手到擒来。

阮雨桐却是没想那么多,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娘家爹娘不仅支持,还出了大笔的嫁妆,样样都叫她满意,作为一个新嫁娘,能以最风光的姿态出嫁,她回到阮家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况且管二读书上进,日后定能封妻荫子,她也能得封诰命,再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如此期待中,畅想着日后的美好日子,她绣着嫁妆的双手都十分轻快。

若说有谁真心为她高兴,那便只有阮夫人了。

为人母亲,她既为当初抱错孩子感到愧疚,又对女儿成长的如此优秀而欣喜,家中银钱颇多,女儿嫁妆于阮家不过九牛一毛,大不了日后几个庶子少分些,哪有女儿嫁妆丰厚去婆家底气足重要。

偶尔她也会想起那个被自己赶出家门的女儿,到底养在膝下十几年,她并非无情之人,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只是太过清醒,女儿只能有一个,选择亲生的,还是抱错的,压根不用多想,更何况,他们给那个女儿的已经够多了,接下来的日子,她都要为自己的亲生女儿去操心,如此才算公平。

嫁入管家这样的高门大户,除去嫁妆之外,其他下人仆从的安排亦不是小事,偏女儿才接回,身边的亲信还没培养起来,前面素娘的丫鬟又不敢直接用,她为此十分着急,最后不得不从自己身边挑了几个。

田娘子一家作为陪房,日后也能帮着操持内院诸事,还能帮着提点一二。

至于丫鬟,她从身边四个二等丫鬟中挑出两个适龄的,又勉强从原先素娘三等丫鬟中选了两个机灵的,四个一等丫鬟凑齐,下面的二等、三等丫鬟就不那么重要,现从庄子上选人调教都来得及。

另外的嫁妆,她又悉心从阮家名下的庄子中选上几个收成好的,城内的铺子也调了几个不错的,一并归到女儿名下,统一作为嫁妆。

阮夫人可以自豪的说,只要女儿女婿中不出现烂赌败家的人,女儿就可以一辈子过得顺遂。

一切准备妥当,又积极带着女儿熟悉管家里理事。嫁去管家,虽然是庶出儿媳,可跟在管夫人身后总要学些眉眼高低,往来都是官家夫人,琴棋书画、衣着首饰,乃至灶下活计,不求精通,至少要懂个三分,与人交际才有话可聊,不至于露怯。

每每这时,瞧着女儿生疏的模样,她又忍不住暗恨,心想当初怎么就抱错了,若不是确是阴差阳错,而非阮家贪慕富贵故意做的手脚,她都恨不得将那家人送上公堂。

阮夫人为女儿操心之际,却忽视了,往常对她忠心耿耿的田娘子此时早已陷入心惊胆战,与家人寻思着日后该如何。

给夫人嫡亲的小姐陪嫁,还是去更有权势的管家,她本不该有什么意见,可谁叫她先前得罪了素娘,如今嫁给管家嫡出公子的那位呢。

家中人本意是让她去夫人跟前回绝,留在阮府这个他们过了一辈子的地方最好不过。

可她素来知道阮夫人的脾性,越是说自己怕了,越会被逼着前往,索性不说了,身为下人,横竖如何都是命,躲不过,唯有祈求素娘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她计较才是。

为此,她甚至使了不少私房钱,请人给阮柔跟前的大丫鬟安秀说好话,全被忠心的安秀一五一十告知。

阮柔不禁哭笑不得,却也是听过就忘,她连阮家都没想着使绊子,只想跟阮雨桐一较高下,更别说一个听令行事的下人。

她与管乐章成婚是在秋天,风高气爽的季节,而管二与阮雨桐的则定在不远的冬天。

如此之近,也是二人年纪都不小的缘故,算下来,管二比管乐章大一岁半,而阮雨桐与她同龄,急也是应当的。

六礼走下来,几乎就到了婚期,接连热闹两回,管府下人们已是驾轻就熟,只是阵仗比不得前面的嫡出小公子,到底有个嫡庶有别。

自己成婚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