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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原主抵死不回,硬要留在阮家,彻底坏了名声,或许阮雨桐从中做了什么,又或者纯粹管夫人看不下去,便解除了婚约。

最后,阮雨桐如愿嫁进了管家,成为管二少夫人。

阮柔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整件事情中,说谁做错了,好像没有,说没有做错,原主的怨原主的死又要归咎于谁。

管家为了儿子的名声与未来选择退婚。

阮家为了亲生女儿的能力与婚约放弃原主。

阮雨桐为自己的未来与爱人争取。

农户阮家自以为是的对两个女儿好。

谈不上恶,不过一个个只考虑自己罢了。

乃至于原主,也并非一个全然的善人,她嫌弃农夫的亲身父母,只认府城这对有钱的,既有十几年感情的缘故,也是因为富商阮家有钱,能供给她金尊玉贵的生活。

而这些,是原主回去农家,再也得不到的。

可这份悲剧怪罪到原主头上,对也不对。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乍然得知自己抱错,一时拗不过弯,钻了牛角尖,又没害人,却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好在原主的怨气也并非与阮家纠缠,而是希望自己能胜过阮雨桐,证明给阮、管两家人看,没有家世的衬托,她也可以很优秀。

安秀汇报完消息,眼角余光小心翼翼窥视上首的姑娘,不敢抬头。

阮柔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或许是保住了这门婚约的缘故,她心情不错,颇有种看好戏的轻松自在。

“管大人和管夫人可曾说什么?”

“夫人没说什么,只老爷很是生气。”

阮柔忖度,也在意料之内,官夫人作为嫡母,不好说什么,管大人却没那么多顾忌。

有她和管乐章挡在中间,婚事大概率成不了,除非管鸿愿意冒着得罪亲爹嫡母的风险,而阮雨桐如今表现出来的价值可远远不足。

“行,我知道了。”阮柔让她自己从钱匣里取一觉碎银做赏钱,随即将人打发了。

安秀痛快接了,眼见她这幅淡定模样,心中自有计较。

两人虽然面上不时常接近,可阮柔也知道,安秀是祝管事的小女儿,两人容貌不甚相似,性格却是一样的机会,只祝管事作为男子野心外露,而安秀则是内敛许多,相同的是,两人都有意是好,且毫不遮掩。

管家这一摊子事不需要她操心,赚钱不能急于一时,阮柔乐得闲时看看好戏。

两人婚事确定继续,管乐章于是来得更勤了。

今日约游湖,明日约逛街,后日约上山赏花,一日日总没个清静。

阮柔俱都欣然前往,少年男女,又是最相合的年纪,管乐章心里眼里俨然只有她一人。

又过五日,管夫人雷霆手段下,阮家到底不甘不愿将一应东西全部退还,听说气得阮夫人在家摔杯子。

管乐章说的时候眉飞色舞,还兴高采烈的通知她,管夫人已经在请人重新看婚期。

其实按照管、阮两家原先的约定,若无意外,原身可能已经嫁过去了,如今已是迟了许久。

管夫人自然是想趁早,也念着小儿子娶妻后能有几分担当,即使不科举入朝为官,可不拘打理家中产业、抑或做些其他营生,总得有门活计。

阮柔倒没想那么多,她从不敢将全部希望寄托男人身上。

管夫人再次送聘礼前,阮柔再次登门,为的就是处理聘礼事宜。

管家富裕,嫡亲的儿子,管夫人聘礼下得极多,不说其他物件儿,光聘礼银子就有两万两。

阮柔计划,一万两银子,乡下阮家和府城阮家各一半,其实富商阮家不一定缺这点,可她非得堵住阮家人的嘴,饶是原主再金尊玉贵长大,养大她也花不了五千两银子吧。

余下一万,她拿出两千两在府城置办一处商铺,至于宅子,她现住的这栋就在彩礼单子上,管夫人考虑周全特意加上去的。

另三千两,在郊外买一个几百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