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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阮家这个梯子,她都不屑于回来,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可不得扒着不放。

阮柔也不理会,什么贪图富贵、嫌贫爱富可不是什么好话,能洗白一点是一点。

“若是没事,我想今日就收拾东西离开。”阮柔失魂落魄道。

“唉,可怜的素娘,我安排马车送你,你爹娘怕是也在家中思念女儿,回去好好孝顺他们,别堕了咱们阮家女儿的教养。”终于能把碍眼的人送走,阮夫人倒不吝惜最后一点慈爱。

“不用麻烦,我自己找车回去就行。”阮柔连忙拒绝。

“就这样吧,你收拾收拾,多带点东西吧。”阮夫人抚着额头,没一会,就有下人见机搀扶她回去休息。

田娘子接收到夫人的眼色,当继续做小伏低,“小姐,你屋里有不少东西,待会让下人都收拾上,回去也不能吃苦,否则夫人会伤心的。”

可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阮夫人刚才的嫌弃溢于言表,难为田娘子瞎编。

不论她怎么说,阮柔是没打算带走任何东西的,两人抱错只是一个意外,外人看来,她本就占了便宜,若再带走东西,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但她没有解释,回去屋中,看着田娘子忙里忙外收拾了几大箱子物品,其中大多都是原主用惯了的东西,只有小部分之前的珠宝首饰。

“走吧。”田娘子安慰,“老爷夫人以后一定想办法偷偷去看你。”

“嗯。”阮柔应着,犹豫道,“田娘子,这些东西我是不是不该拿?”

“都是老爷夫人的心意,你拿着他们才能安心。”田娘子自然知晓,将眼前这位安静送走才是正事,至于小小财物,阮家不在意,有了小姐的阮家更不看在眼里。

临走前,阮柔再次去主宅,只是没能见着人。

及至出了院子,马车已经在门外等待,阮柔直接在大门口,堂而皇之的拜别,泪眼盈盈,万分不舍的模样,还态度强硬让下人将两箱东西全部留下,只留了头上一根不甚之前的银簪。

“阮老爷,阮夫人,素娘不孝,承蒙多年养育,却未能尽孝顺之责,今日离开,一别两宽,惟愿老爷夫人好生珍重。”

干脆利落磕了三个头,吸引了不少路过行人的目光,众人议论纷纷,阮柔全然不顾。

阮家真假千金的事在临阳府闹得沸沸扬扬,不知多少人在背后看笑话,倒也不差这一出。

而一旁,田娘子的脸色已经微微泛白,眼神中满是惊恐,完了完了,她可怎么跟夫人交代。

可当这么多人,她也不能直说做的不对,只得手下略带力道,将人搀进了马车。

临阳府是一座呈圆形的城市,正中是知府正院,外层一圈是府城权贵,再往外是天赋者,最后才是其他百姓混居,离得越近,说明地位越高。

阮家为富商,老宅位置还算不错,勉强居于西边第三圈,要走到去往乡下阮家的东城门,势必要经过知府门前,这也是她的目标。

马车一路未停,就如田娘子此刻焦急将人送回去的心。

到了贵人所居之所,车夫自觉速度慢下来,阮柔瞅准机会,趁机下了马车,就冲着正中位置而去。

这幅身子年轻,跑起来,后面的田娘子还真就没赶上,等到了知府门前,却是拦不住了。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田娘子语带威胁,“老爷夫人要不高兴了。”

阮柔自有一番道理,“我和乐章的婚事未解,以后天各一方,总得有个说法,我说几句话就走。”

“真的?”田娘子将信将疑。

“自然。”阮柔应着,随即对看门的小厮道,“我是原来的阮家小姐,现在已经不是了,但婚约还在,劳烦你通传一声,我回乡前一并解决了。”

小厮哪里敢不应,忙匆匆进去,另有机灵的端上茶水,小心伺候。

片刻功夫,远远的,阮柔就见有一年轻俊俏公子过来,剑眉星目、风神俊秀,端的好一副翩翩佳公子。

可惜,随着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