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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尊逝去大师的舍利子,进献给了圣上,硬生生拖住病危的圣上。

舍利子他们自然是知道的,佛家高僧坐化后留下的佛道圣物,倒是没听说还有其他用处,只这次,那位大师供奉了几年的长寿经,又有舍利子,不知怎么就能救命。

能延长寿命的东西,无论多么难得,都有那些达官贵人们想要,便可着劲儿打听。

那所谓乐山庙,便在自家府城下辖的祁山镇,不知多少人前去打听,奈何唯一的老和尚已经坐化,剩下几个小沙弥,一问三不知。

还是身边一个文书提及,恰巧有那祁山镇的兵员,遂将人提拉过来,询问一二。

召唤的人正是铁勇,他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只略提了些乐山庙的过往,更多却是不知道,提督无奈,只能将人放回去。

家中老爷子也有些想法,可惜,世上恐怕就那么一位大师,再想些其他的也是不能了,再者说了,即使有,谁还能跟上面那位争吗?

却说乐山庙,几位尚且懵懂的小沙弥,悲痛操办完了明悟师傅的丧事,又循着他生前所言,将留下的几颗舍利子并先前供奉的长寿经妥善封存好,亲自送到了隔壁的招提寺,回来后便关了庙门,一心清修。

结果,安静了没几月,一波又一波贵人前来,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他们实话实说,反倒招致了些横眉冷眼,愈发不明所以。

而此时,刚在金平县安定下来的龚夫子并宋元修一家,却是忙着了解当地民生民情,安顿自身,至于上面的狂风骤雨,天破了还有高个子兜着,落到这等最高不过九品县令的一群人身上,已是丝毫没了动静。

第66章 三月里发生的事情,及至到了年中,龚夫子等人才稍微收到点消息,此时,金平县已然差不多握在手中 

三月里发生的事情,及至到了年中,龚夫子等人才稍微收到点消息,此时,金平县已然差不多握在手中。

金平县地处偏僻,经济穷困,当地的政务也并不复杂,只是穷乡僻壤出刁民,平素总有些小纠纷,东家长西家短,小至针头线脑,大至田地纠缠,好在都不复杂,龚夫子领着一众下属也能办妥。

龚夫子这个县令作为百姓父母官,可谓是事必躬亲,春耕要下地查看农人们更重,夏日雨水多要主持

原先说的宋元修来此作为文书,也不全是说说,平素必定要跟着龚夫子走访下乡,少不得跟些乡下农夫农妇打交道,整个人的见识可谓飞速上涨。

宋家原先虽然并不算得多富裕,可宋元修作为家中的小儿子,兼之唯一的读书人,不说不曾有过辛苦,就连一般的辛酸和苦楚,都半点不曾沾染,如此培养出来的读书人,书生气是有了,却也不沾染世俗,清高得紧。

相较而言,龚夫子自己当家多年,当过夫子,照看一家老小,倒是更多了几分生活气。

宋元修和阮柔两人钱财不多,只能跟着在县令内院占了两间小屋子,一间做生活起居,另一间则作为宋元修的书房,用作读书上进之所。

与隔壁的祁山镇一般,金平县的文风亦不昌盛,前任知县一心想着早日回乡,压根没心思治理,故而县学稀稀疏疏只有几个学子,龚夫子本就好为人师,有心好好整顿县学,故而亲自任了县学的书长一职。

县里事情不多,前院无事时,宋元修大半时间还是用在读书上。

不肖多说,两年后的乡试,他定是想上场一试的,但凡读书人谁不渴望个功成名就呢。

倒是阮柔,是真真闲来无事,窝在后院都要生霉,不得不给自己找点事做。

笔墨纸砚费钱,练字的事她是不能多做的,每日里细心练上两张大字,就不好多练了。

恰巧龚娘子为了教导女儿的学业,想要在县里牵头办一个女学,阮柔便跟在后面打打下手。

女学自然也不是一般人能进的,除去本地的读书人家,也只有当地有钱的商户女儿,后者还要捐了大笔银钱才能进来,这笔钱龚娘子也没有私藏,全做了女学的花费,故而,女学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