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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给银子都不稀奇,可愿意给田地的,绝对世间少有。

“聘礼给了五两,李家又添了二三两,买下一亩地陪嫁。如今那亩地全由四哥自己种,得来的粮食全卖出去,是四房的私房。”

阮柔细细算了一笔账,一亩地种的好一年能产两百斤粮食,差不多值一两银子,这可就着实了不得了。

按她如今绣荷包算,一个去掉成本差不多赚两三文钱,得绣四百个荷包才有这么多钱,而实际上还有家里的活计,一个人压根绣不到这么多。

见她面上毫不遮掩的羡慕,宋元修补充了句,“不过四嫂每个月都得喝药,一亩地的收成,差不多全喝药了。”

身体不见有重疾,却常年体虚,显然是富贵病,只能精心养着。

如此,李家能看上宋家不奇怪,可宋母怎么看中这样的儿媳。

“四哥坚持要娶,娘耐不过。”似是看出她的疑虑,宋元修再次压低声音,“为此,四哥至今还在家中多干活呢,就是当时把娘气狠了。”

虽是小小农家,可里头的学问门道一样不少,阮柔一一记下,以后相处也得多注意。

她又有些忍不住好奇,“那你说,兄嫂会怎么看你我?”

宋元修没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对,反而认真想了想,“我肯定是一个会花钱的读书人,至于你,应该是一个娘家靠不住,不过为人还不错的吧。”

阮柔顿时笑了,“你这是夸我呢。”

“嗯,”宋元修道,“你做的很好,我读书兄嫂们其实有些怨言,大多传不到我耳边,你却要多受点委屈,若是我这次能考中。”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再说,若能考中自不必多说,若考不中,反显得这话滑稽。

“我下午给你赶了两双鞋垫和一双袜子,”阮柔没有再继续话题,将东西一起递过去,“你穿上试试,有什么不合适的,现在还来得及改。”

宋元修依言穿上,走上两步,道,“很好。”

“那行,你明日就穿新的去吧。”阮柔叮嘱。

宋元修道了声好,便转过头去继续收拾书本,明日去书院要带好些书,还有笔墨纸砚。

之后,屋内再未来人,两人也没有再说话,各自低头忙自己的事。

阮柔惦记的还是赚钱,即使宋元修四月考中童生,也还是缺钱,且宋家给的花起来到底不爽利,但凡多花在自己身上点儿就担心被别人说道,故而,还是花自己赚来的钱好。

可是,该如何赚钱呢,在阮家几个月她都没想明白,到了宋家依旧没办法。

制香明显行不通,即使不走经商的路子,匠人身份也不好听,宋家肯定不能答应。

女子能做的活无非这么几样,最后也就想出来一个女红。

阮柔如今针黹女红的手艺是不错,可真显露出来那也得露馅,故而需另辟蹊径。

她得了系统的所谓属性加成,自然要好好用上,成功的几率不高,可也正因为如此,才不会太过引人怀疑。

想来想去,阮柔决定以后专做屏风,且先单做求子和贺寿两种,无它,这两样都是当下最受欢迎的屏风,且不论是求子、还是求健康长寿,多少都信几分冥冥之中,如此才有利于她浑水摸鱼。

有了主意,这一晚,两人皆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日,宋元修要去书院,且还带着一堆东西,自己显然是搬不动的,只能有宋大哥帮忙一起送人。

阮柔惦记着昨天的主意,又去镇上绣坊买了些布料和各色针线,当天就在院子里绣了起来。

她表现出来的手艺并不十分好,相反,看起来有点普通,总之只能说过得去。

她第一幅绣的是松鹤延年图,松鹤一起入画,意为长久,象征着健康长寿,阮柔只希望,这神奇的属性能再显现一次,能不能打开市场就看它了。

正月十五一过,地里的活计就要开始动起来,宋家的男人们纷纷下地,女眷们也没闲着。

开春捉家禽,宋大嫂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