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雅苑,他派人回来传令掘地三尺式搜查,而他则是带着凌鹰卫分头去追找,不肯错过任何一个可能性。
沈聆妤确实还在雅苑内。
不到两刻钟,凌鹰卫就将沈聆妤找到了。
前两日下雨,寝屋外的窗下地面泥泞一时遮了脚印,这才让凌鹰卫第一遍的粗略搜查没有查到线索,而第二次更缜密地搜查时,便沿着痕迹找到了沈聆妤。
沈聆妤被找到的时候,和坛纱县主一起昏迷于一个地窖内。这地窖距离寝屋不远,这地窖并不深,是为储冰之用,到了炎炎夏日用冰降暑。
惊澜紧张地给沈聆妤检查过身体,换下脏衣物,又召来太医。好在沈聆妤的昏迷只是事先中了迷香,又庆幸地窖并不深,里面又堆着些储物,她身上只有一些淤青和擦伤,并无大碍。
而坛纱县主虽然昏迷不醒,却并非中了迷香。太医眉头紧皱,一时之间没诊出个所以然来。
谢云立在门外,听着宫婢禀告沈聆妤没有大碍,他松了口气的同时,担忧地望向雅苑之外谢观离去的方向。
此刻,他隐隐笃定幕后之人此番行径正是要支开凌鹰卫。
他们的目标是谢观。
谢云皱眉心里的不安更浓,他盼着惊江快些找到惊夜,然后和惊夜一起赶到谢观身边。
太医给沈聆妤用了药,沈聆妤慢慢苏醒。得知她醒了过来,谢云进了屋。
沈聆妤被惊澜扶坐起身,正端着一杯温水润喉。
“七嫂。”谢云走近。
沈聆妤喝了一点水,将水杯递给惊澜。她虽然才刚醒过来还不清楚眼下情况,可也明白事情严重,不等谢云询问,主动说起:“平日里也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今日上午却很困,我以为是之前连续多日赶路累着了,也没多想。可躺下之后睡得又沉又累,明明不犯困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后来隐约听见脚步声,勉强睁开眼睛,看见坛纱县主站在床边。我想喊惊澜,可是还没有说出口,又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知道了。”
顿了顿,沈聆妤补充:“我隐约记得坛纱县主当时的眼神很奇怪……”
沈聆妤说不清楚是怎样的奇怪,她从未见过那样的眼神,看不懂那代表什么情绪。
太医立在一边听着,顿时恍然大悟:“坛纱县主应当是被人用催眠之术操控了。”
“怪不得……”沈聆妤喃声。
片刻后,沈聆妤抬起头在屋内打量了一圈,然后望向谢云,询问:“允霁呢?”
谢云一时之间不知道要不要把眼下情况和他的猜测说出来。他深看了沈聆妤一眼,道:“出去找你了。”
沈聆妤却在谢云的目光中看懂了。她又看了惊澜一眼,猜到了大概。她急急脱口而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