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澈没有再说话了,随着轻轻地起伏,吐息中藏着微不足道的颤抖。
比起身体上的满足,他心理上更是满足,两个人通过身体合二为一,有一种他们只属于彼此的感觉。
边澈过去一直对男欢女爱嗤之以鼻,他从大学开始就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事业上,算是圈里难得的异类,隋怿经常打趣说他不合群。现在他才明白,原来身体比大脑更诚实,能让他失控的,只有叶声笙一人。
剧烈震颤来临的时候,边澈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酣畅淋漓。
浑身上下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叶声笙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杀边澈!
杀Kevin!
杀张大夫!
然后再自杀。
今晚的第二次,是在浴室进行的。
叶声笙还没从上一次的快感中缓过劲儿来,下一次就降临了。
边澈抽一条毛巾垫在大理石台,再把她抱在上面。
巨大的盥洗镜将一切照得分明,叶声笙瘫在他身上,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
边澈的手好烫,捏住她脚踝的地方都要烫化了,漆黑的瞳仁锁住她,很温柔地和她接吻。
叶声笙每次设计出一件珠宝,抛光打磨后,都会在灯下静静欣赏,也是这种眼神。
对,就是视如珍宝的眼神。
但她清楚,这绝对是种错觉。
摇摇晃晃中,记忆被拉回到高二的一个下午。
叶声笙去四楼舞蹈室拿衣服的时候,听见几个男生在舞蹈室外的天台上抽烟聊天。当时纯属好奇,想知道男生们聚在一起都会聊什么,才会意外听见边澈说的那句理想型是“温柔安静”的女孩,还有那句“讨厌作的”也一起从记忆力滑过。
这么明确的标签,就差直说“讨厌叶声笙”五个大字了。
遗憾的是,兜兜圈圈,再讨厌的人也会被迫成为夫妻。
还真是悲哀。
回忆就断在这里,因为第三次又重新回到床上。
叶声笙不知道边澈哪来这么多折磨人的手段,她甚至怀疑他之前是不是身经百战,才会老手成这个样子。
她的腰下塌成一道脆弱的曲线,边澈唇角弯起乖戾的笑:“宝宝,明天,我还需要吃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