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难耐极了,伏在娇娇的耳边,不停地哄诱。
“娇娇,娇娇,莫叫。”
“是你!”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焦娇的心猛地落下,安定了一秒后,就又气恼起来。
“不是说好了,这几日不要见了!”
“你溜进来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扮作登徒子,来吓我!”
她不再挣扎,双手也得到解放,抬起手就要解开面上的黑纱。
妖蟒强势地摁住她的手,阻止她解开。
“不能摘。”
黑纱不算轻薄,但也能隐隐约约地看到近在迟尺的男子,只是看不清他的面貌。
焦娇抿唇:“为何不能摘?”
“摘了,你就看到这张脸了。”
妖蟒很诚实,脑子却是一根筋,只是在某些时刻异常地管用。
它不能不见自己的雌性。
那么只能反过来,让他的雌性看不见他。
它再次循循哄诱:“你只当这是我。”
“没有旁人。”
“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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