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点药。”
热水和胃药同时送到嘴边,苏肴疼得唇色惨白,她知道此时只有喝药才能缓解自己的痛苦,但捧住水杯的双手却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我喂你。”
祁山泽强势地摁下她的手,捏着一颗胃药送到她的唇边。
原本是想着直接喂进去,但谁料流浪猫太着急,直接伸出舍头将药囊卷进口中。
男人的神色一暗,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抬起了水杯。
咕咚。
苏肴借着热水将药吞进胃里,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努力凝聚起来的力气终于散去,无力地瘫倒在祁山泽的身上。
药效发挥得没有那么快。
苏肴疼得攥紧了男人的衣角,她此刻顾及不了是否该靠近他......她也只能靠近他,因为紧贴在月几肤上的温热手掌确实是目前唯一能够缓解疼痛的方式。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整个房间陷入了难得的温柔。
搂住流浪猫的猎人收敛了所有的变态举动,就连同样恶劣的藤蔓们,也无措地停留在黑暗处,焦躁地窥伺着“受伤”的小脏猫。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半刻钟,那股钻心的疼痛终于散去,只留下一些余痛。
但苏肴能够忍受。
她抬起头,试图从男人的怀里退出来。
“谢谢......谢谢你的药。”
祁山泽垂眸,静静地盯着眼前这张毫无血色的俏面,犹如在倾盆大雨中,被打湿后褪去了颜色的芙蓉花。
明明是惹人怜惜的,但他却疯狂地想要“欺凌”她。
“你的前男友死了,被我杀死的。”
“他的血流了一地,差点就要打湿你的鞋子。”
他握住她的月要,将人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大褪上,不容逃离。
“是不是很恨我?”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不肯错过任何一丝反应,试图从中捕捉她的所有情绪。
胃病只是一个小插曲,这一瞬间,苏肴仿佛又被他带回到刚才的现场。
她的双腿跪在祁山泽身体的两边,唯独......坐在他的大褪上,月要肢还被强势地禁锢着。
她轻轻地咬唇,终于咬出了丁点血色:“他不是我的前男友。”
曾经不愿意暴露的关系,现在都变成了不愿意提及。
“我也没有恨你。”
“都是他罪有应得。”
苏肴小心翼翼地提气,避免将全部的重量压在男人的身上。
否则就太奇怪了。
她还记得他曾经说过的话——自己瘦得只剩下骨头,膈到他了。
但很快,她的意图就破灭了,因为祁山泽察觉到了她的小心思,手掌微微一动,直接将所有的重量都压了下去。
“为什么要跟他扮假情侣?”
苏肴有些难堪,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么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有多少没有异能、没有反抗能力的女生能在末世安然无恙地活下去?
她就是那么一个没用的废物,只能耍些“作用微乎及微、容易被背叛被拆穿”的小聪明。
怀里的流浪猫不愿意回答,恶劣卑鄙的猎人却不愿意放过她。
“喜欢过他吗?”
“没有。”
“他碰过你吗?”
“......没有,跟你没有关系。”
“怕我吗?”
“......怕。”
一连串的问答让苏肴无从招架,她揪着男人的衣领,眼眶逐渐变红,成为了脸上唯一的艳色。
“祁山泽。”她鼓足所有的勇气,颤颤巍巍地发问,“你到底要对我干什么?”
“差点害了你们的周武斌已经死了。”
“如果、如果你是来讨要报酬的,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你不需要问这些......达成目的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