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都会沦为笑话。
这么想着,一斗一手扯过无惨身上的鞭子,把那有毒的管鞭缠在自己的手上。
无惨觉得面前的人简直不可理喻。
为什么这个人宁可拿自己的命去烧也要跟他打,又为什么为了把他留下来连自己的命也不要。
鬼杀队为什么又净是这样一群人!
他们像疯子,像蚂蝗,只要闻到他的味道就会争先恐后的扑上来。
这样的人
“你们为什么不去死!”
无惨的大吼出声,更多的管鞭朝荒泷一斗涌去。
荒泷一斗不退反进,朝着无惨奔去,躲过了几道管鞭之后,握住了无惨身上的刀柄。
在无惨的惨叫声中他猛地的拔出了刀。
在管鞭贯穿他身体的同时他的刀穿透无惨最后一颗心脏把他钉死在地上。
太阳升起来了。
夜幕被太阳撕开,洒下阳光来。
阳光涂在荒泷一斗身上,像涂了一层金。
无惨的血肉在触及阳光的瞬间崩解,随后一寸寸的化为灰烬。
他就像只一直藏在地底的虫子,一照到光,就死了。
这个时候,荒泷一斗看到了春日野曜。
对方被隐背着,喊着他的名字,往他这边跑。
他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来。
他嘴里尽是血,像喷泉一样往外冒。
曜到他面前对他说了什么,但是他发现他已经听不清了。
他闭上眼,像一座雕塑一样,轰然倒下。
*
荒泷一斗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至于梦里有什么,他说不太清楚。
偶尔他从睡梦中睁开眼,能看到很多人的脸。
有曜的,有义勇的,还有蝴蝶姐妹和其他人。
等他闭上眼的时候,又会看见冬月或者茑子在对他笑。
好吧,茑子没有对他笑。
她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然后给了他一拳头。
这一拳头直接把他给打醒了。
他突然就醒了,然后想起了很多事。
地宫,无惨。
他当时觉得自己快死了。
现在看来……好像……
他活下来了?
但是茑子那一拳头的触感还留在他脸上。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
茑子已经死了。
还有冬月。
还有纯平。
还有……很多很多人。
他觉得有些想哭,但是干涩的眼角没有流出泪来。
曜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曜端着水,沉默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他没有说话,荒泷一斗也不太敢开口。
面对春日野曜,他总是有些莫名的心虚。
最终先开口的是春日野曜。
“早知道……”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让荒泷一斗想到颤动的琴弦。
“早知道你会伤的那么重……”
早知道荒泷一斗会伤的这么重,早知道茑子会死,他是死也不会执行这个他兄长留给他的计划的。
见荒泷一斗想要开口,他先给对方喂了点水。
然后他听见荒泷一斗沙哑却却坚定的声音。
“曜,我们都知道。”
我们都知道没有别的路可以选。
曜一下就崩溃了。
他的泪水绝了堤,顺着脸颊往下淌,因此不得不捂住脸。
“我每一天都在想。”
如果荒泷一斗真的死了,那他真的只剩下一个人了。
他不知道今后生活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义勇。”
要看着那双和茑子一模一样的蓝眼睛,然后,一字一句的告诉他,他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