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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上我的原神马甲 唐箴 123978 字 1个月前

“不过胖点也挺好的。”

荒泷一斗颠了颠手里富冈义勇的重量,随后把人放了下来。

“我还记得,那时候他只有那么一点大。”

转眼间,富冈义勇已经从小团子变成大团子了。

这让一斗有些欣慰。

不过随后他又想起了另一个人。

“对了对了,我还见到了发色和火焰一样的一家。”

“那家的孩子倒是和义勇差不多大,说不定义勇能碰到呢。”

茑子听了这些话,思考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

“发色像火焰的一家吗,我记下了。”

“留下来吃饭吗?”

“好啊好啊!”

晚饭是茑子煮的萝卜鲑鱼。

味道很不错。

吃饭的时候,他问了茑子一个问题。

“你们以后还会回去吗?”

他说的是春和镇。

“不会回去了。”

茑子回答的时候表情很平静。

那个记忆力熟悉而温馨的家,现在只让她觉得窒息。

只要置身其中,就好像含了一颗青梅。

酸涩的感觉会一点点的上涌,最后把整个人都埋在无尽的过去里。

“我知道了。”

一斗对着茑子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吃完晚饭之后他就离开了。

既然茑子和义勇现在过的很好,那么他也没有在这里停留的必要。

说起来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过去的几年里,他和茑子的时间总是交叉的,他没想过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分道扬镳。

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

他、曜和茑子,他们就像偶然相交的三条射线,在短暂的交汇后,朝着不同的方向撒腿狂飙。

冬月修养的地方和狭雾山离得很近,并没有花费一斗多长时间。

根据着鎹鸦的指引,他来到了一间小院的面前。

“嗷嗷嗷,冬月,你轻点!”

“老师,请不要干扰我的正常工作。”

围墙里面传来冬月和更木留良的说话声。

没有犹豫,荒泷一斗从围墙翻了进去。

冬月正在给更木留良换药。

“啊痛痛痛——”

更木留良现在的样子不得不说一句凄惨。

右手挂在胸前,左腿上打着甲板,头上还缠着绷带。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有点像家里跑出去结果被打了的猫。

看到一斗来了,两个人也并不惊讶。

冬月对他点了点头,更木留良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随后就只剩下痛呼。

“冬月,轻点,轻点,要死了要死了!”

“不,您明明现在好得很。”

回应更木留良的是冬月幽幽的回答。

更木留良现在每顿能吃两碗,比他吃的都多。

如果不是有蝶屋的报告在,他都要怀疑他的师父是不是在装病了。

“哎呀,徒弟终究是长大了,没有小时候那般贴心了~”

“请您闭嘴。”

一旁的一斗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看着冬月和更木留良斗嘴。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院门被敲响了。

还没等一斗走过去开门。

一把刀缠着绷带的刀被丢了进来,正中他的脑袋。

怪疼的。

等一斗推开门,看到的只是一个裹着头巾匆匆离开的背影。

“是锻刀村的刀匠。”

跟着走出来的冬月那么判断道。

这个时候,他们才把目光转移到了那把被裹着绷带的刀身上。

等上面的绷带被一层一层拆开,更木留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这把刀啊。”

“老师,你认识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