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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解释了,他们都知道了。”

知道我是你的小娘子了吗?

我这个军师还有当的必要吗?

祝珩面无表情,将人往外推:“你今晚军务繁忙,要在军营里休息。”

燕暮寒委屈巴巴地扒着门:“我错了,长安你饶了我吧,我总不能让大家以为我见一个爱一个吧?”

“那你就让大家以为我喜欢穿女装?”祝珩拔高了声音。

他的脸要往哪里搁。

祝珩气不顺,又咳嗽起来。

燕暮寒贴在门上,好声好气地哄道:“长安不气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别气着自己。”

“这可是你说的。”祝珩缓下一口气,指了指软榻,“自己趴上去。”

燕暮寒立马乖乖趴到软榻上,扭头看他:“长安要打我吗?”

祝珩故意冷着脸,吓唬道:“对,要把你的屁股打烂。”

“那我让人送鞭子过来。”

他说着就要起身,祝珩额角青筋暴起,一巴掌拍上去:“喜欢被鞭子抽?”

声音响亮,但不怎么疼,燕暮寒立马红了耳根,嗫嚅道:“不是,我怕你手疼。”

祝珩噎住。

等了许久没有动静,燕暮寒刚撑起身,想看看他在干什么,忽然浑身一颤,脱力地摔回了软榻上。

第43章 【修】耳饰

耳朵上一热,燕暮寒闷哼出声,他的耳垂被祝珩叼在嘴里,齿尖抵着磨了磨,呼吸间带出的热气灌进耳孔,烫得他哆嗦了一下。

祝珩按住他的后颈,将舌尖收回,摩挲着他红透的耳垂:“不是想做观音吗,给你打个耳洞好不好?”

“嗯?”

燕暮寒宿醉后断了片,连同听过的故事都忘了个干净。

祝珩捏了捏他的耳垂,问道:“我亲手给你戴上,好不好?”

本来还有些犹豫,听了这话之后,燕暮寒立马应下来,好奇地追问道:“是因为是送了你红绳,长安想回礼吗?”

回礼也是无可厚非的,但他更希望祝珩只是因为想送他耳饰。

“你送的东西太贵重了,我回不起。”祝珩轻声喟叹,揉了揉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你的耳朵很漂亮,我想给它戴上一点东西。”

这个念头是很早就有的,在他的想象中,燕暮寒戴上耳饰一定很合适。

耳饰不用太繁复,小巧精致的银环就好,缀在耳垂,经风一吹,就晃动起来,发出细微的声音,最好再系上两指长的流苏,具体还没想好用什么材料,要和金棕色的卷发相配,缠缠绵绵的绕在一起,如结发般亲密。

结发……

祝珩望着滑落在身前的雪白发丝,心中有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祝珩就披了大氅,带着塔木与裴聆出了府,寻找卖首饰的铺子。

塔木好奇:“主子,你要买什么东西?”

“耳饰。”祝珩环视四周,视线在一家家铺子上掠过,“男子戴的素环,最好是可以定制,我往上面加点东西。”

塔木思索了一下,道:“首饰铺子很少接这种活计,最好是找可以做手工的铺子,在北域,有很多儿郎会亲手做饰物赠予倾慕之人。”

祝珩挑了挑眉:“哦?你知道的这么多,以前做过?”

“不不不,我没有做过,我还没喜欢过别人呢。”塔木连连摆手,臊红了脸,“我以前陪将军去过,那里不仅能做首饰,还能做些有趣的小玩意儿。”

祝珩摩挲着玉珠手串,燕暮寒的手艺莫不是这样学来的?

“燕暮寒做过什么?”

塔木挠挠脸:“将军做了一盏花灯。”

祝珩微愣:“花灯?”

“対,是那种莲花一样的花灯,放进河里的。”塔木用手比划着,感慨道,“每年的九月十七,将军都会亲手做一盏花灯。”

九月十七……

祝珩心绪繁杂,九月十七是他的生辰。

南秦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