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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的人色迷迷地看着两人跌入床帐中,还想着今天能上一场活春宫,真是带劲。但紧接着床帐落下,就把什么都挡光了,屋顶上的人换了几个位置都再看不到什么,只能遗憾地听着屋内的动静,然后就听见那位‘三当家’叫了一声。

怎么是‘三当家’在叫?刚才那情形不该是……

屋顶上的人疑惑地偏头去听,就听见屋中‘三当家’低声笑了笑,声音低沉地说道:“你别咬我肩膀啊,等一下咬点别的。”

咬什么?屋顶上的人瞬间来兴趣,继续低头去看,可还是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透过床帐看到些影影绰绰的轮廓。

屋顶上的人正遗憾的时候,又听‘三当家’说:“行你别害羞,我把灯熄了,这样你看不清我,我也看不清你了。”

烛台在屋子正中央的桌上,要熄灯怎么也该掀了床帐走出来,想到这里屋顶上的人立即聚精会神地盯着床那边,只见床帐并未被掀开,只有一只手伸出床帐外向着桌边挥出一掌,桌面上的烛火立即熄灭。

屋中霎时暗了下来。

得!这下真什么也看不清了。

屋顶的人遗憾地垂下脑袋,听着屋内的动静,只听屋内木床摇动着,夹杂着令人浮想联翩的窃窃私语,多是些那位‘三当家’说的情话,那位公子话倒说的极少,要不是他亲眼看着他们两人一起跌入床帐中,都要怀疑是‘三当家’在演什么‘独角戏’。

突然,他听见那位公子闷哼了一声,不知怎的这声音竟比刚才‘三当家’那些情话还让人脸红。

屋顶上的人看着那顶还在晃动的床帐,想着那位公子现在会是怎样的情态,不由口干舌燥起来。

又偏头听了许久,屋顶上的人想起王飞虎还在等着自己的汇报,又望了一眼什么也看不清的屋子,恋恋不舍地走了。

屋中,床帐中与裴翊对坐两边的陆卓听到他离去的动静,向裴翊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可以放松下来。

待陆卓表示那人真的离去后,裴翊立即瞪向陆卓:“谁咬你了?!”

“是是是,我胡说的,你没咬我。”陆卓揉着腕子,心道:你是没咬我,就是差点把手给我拧断罢了。

揉完手腕,陆卓说道:“我再看看你的伤。”

刚才裴翊那声闷哼,就是因为陆卓见他面上不适,想查看他的伤口引起。

裴翊拍开他的手:“没个轻重缓急,我的伤重要还是去找青州的人重要?”

“这……”陆卓不好说,但他也知道当务之急是什么,当即起身把衣服翻了一面穿上,而后回身向跟着他起身的裴翊说道:“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来,若有人来你叫唤两声,就能把他们吓跑了。”

陆卓还想问裴翊知不知道怎么叫唤,被红着脸的裴翊瞪跑了。

再问下去,他的手腕和脖子,真得选一个断了。

第33章

夜很深了, 李劼今夜仍在等人来救他们。

地牢被窗口映射进来的月光割裂成两半,整个飞虎山已经陷入安眠,只有巡夜的喽啰还举着火把四处走动, 没人分心给地牢中点一盏油灯, 除了那小小的窗口映出的月光,所有人都被笼罩在一片黑暗的阴森中。

李劼知道其中有些人已经认命,放弃挣扎。

他不知自己是否该跟着他们一起绝望, 但至少此时,他还活着的时候,他并没有放弃希望。

不过, 到此时还没有动静,想来今日仍旧没有人来救他们。

李劼叹息一声,像往常一样靠在墙上, 闭上眼眸想要歇息, 突然听到外面一声石子划过地面的响动。

这石子的响动就像一种命运的暗示。

他瞬间睁开双眼,向发出响动的地方望去。

却见有一人靠站在墙上玩着手中的石子, 见他望来那人向他扬眉一笑, 赞道:“警觉性不错。”

那人脸上带着一块黑色的面巾,李劼看不清他的脸, 夜色中只能看清一双极亮的眸子,比之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