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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梨花, 现在正是梨花盛开的季节,春暖花开, 沙溺走进去后,突然想到很重要的事。

这么多梨树,回头是不是很多梨子吃啊。

“没有梨子。”

五条觉突然的声音让沙溺吓了一跳, 她立在原地看过去, 一棵很大的梨花树下有一个石桌, 少年坐在旁边,穿着很厚的衣服,苍白的脸,晚上依旧有布条。

“它不会结果。”

“是,是吗……”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啊!

“想法写在脸上了,神无月小姐。”

沙溺赶紧摸摸自己脸,没注意少年嘴边微微弯起的弧度。

“有什么事吗。”

沙溺放下手,走到他对面,他示意沙溺坐下来说,沙溺坐下来道:“今天对不起啊,五条少主,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抱歉。”

“你没有错。叫我名字吧,小溺。”

沙溺:“!!!”

第,第一次有人这么叫她!

“五、五、五条觉?”

“sarori、觉。”

“satoru……悟……”

少年抿了下唇,没再纠结这个。

“手拿过来。”

沙溺哦了一声,伸出手,五条觉不知道从哪里拿的白色布条,手臂搁在桌子上,五条觉低声说了句“失礼了”,便捧起沙溺的手腕。

他的手好凉啊。

将白色布条绑在沙溺手腕上,沙溺拿起来看了看,困惑的问这是什么。

“你戴着就是。”

“好。”

“不怕我害你吗。”

沙溺举手抓抓头,手腕上的布条随风吹动,“我觉得你不会害我。”

“防人之心不可无,小溺,不管对于谁,哪怕是最亲密的人,也要保留一份戒心。”

“哦,知道啦。”

答应的这么快,只怕根本没听进去。

五条觉给她的布条施加了术式,他白天花时间做的,戴上后,别人便发现不了宿傩的真实的身份了。

既然那个诅咒对她很重要,那便先这样吧。

“还有事吗。”

言下之意,没事你就走吧。

“没……不,有,有……那个,啊,对,悟,为什么它们不结果啊?”

“它们一年四季都会开花。”

“哇居然有这种梨花,我也想种。”

“好,回头给你种子。”

随后又变得安静,少年尽管有布条,但沙溺总感觉对方的眼神是:没话说了吧,没话说了就快走吧。

沙溺为自己找话题能力感到担忧,她咬咬牙,问:“这么问很失礼,你是不是身体不太好啊?是咒术师吗?为什么要带着这个啊?不会看不到东西吗?”

五条觉的治疗在桌上点了点,随后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嗯,身体不太好,是咒术师,因为六眼,不会看不到东西。”

“六眼,六眼……”

她好像知道那是什么。

就像某种常识,这种概念一下塞进她的知识海里。

“身体……可以治吗……”

沙溺垂眸小声的问。

她声音小的很,随风散去。

片刻后,听到少年声音也很轻,道:“大概不行,大家说我活不过十五岁。”

沙溺猛的看向他,他还是那般冷淡,又云淡风轻的模样,苍白的脸颊没有半分表情,沙溺却莫名心疼起来,“这、这样吗……”

“不必担心,小溺。”

少年似乎轻笑了下,“世间之事并不是一成不变,我从出生便注定了命运,小溺,命运是用来打破的。我今年十七岁了。”

“当然很多医生、阴阳师、咒术师都这样说。”

“我偏不信。”

他轻咳一声,“你看,我赚了两年,不是吗。”

“可、”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