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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五条少主救过你吧。”

她愣在原地。

脑海里浮现一个白色头发,蓝色眼睛,自大臭屁坏脾气的少年,却又和一个白色头发,眼上系着布条的孩子逐渐重合,那个孩子一直在咳嗽,看上去身体不太好。

“是他。”

沙溺从回忆中出来,“他是五条家少主?我记得他好像说,他不是阴阳师。”

晴明点下头,“对,五条家不是阴阳师家族,他们是咒术师家族。”

“咒术师,咒术师,咒术师……”

好痛,脑袋好痛。

沙溺没有控制住晕了过去。

她倒在宿傩腿上,晴明几乎下意识起身想扶沙溺,在宿傩动作中硬生生止住。

宿傩摸了摸沙溺的脸,抬头的瞬间表情冷漠又高傲,“想做什么,阴阳师大人?”

“没有,我只是想看看沙溺怎么样。”

“她睡着了,安倍晴明,不要吵她。”

晴明笑笑,重新坐稳,目光在沙溺身上转了转,有点担忧。

怎么好端端晕了过去。

宿傩知道她晕过去但没有大碍。

很奇怪。

她是在逃避什么,还是?

某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应激反应?让她想到便会受到身体的保护失去意识不再想起。

可是很奇怪不是吗。

他们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在她四五岁之前?别开玩笑了,就算那个时候有,能和咒术师扯上什么关系?

沙溺又做了很多梦。

她梦到了好多人啊。

好像有她上辈子的事,看她长大的人,和她玩耍的人。

“名字,我没有名字呀,大家都叫我小人鱼。”

“欸?!竟然没有名字吗,嗯……你眼睛那么漂亮,像大海像蓝天一样,就叫阿蓝吧。”

“哇,我有名字啦!”

……

“阿蓝,过两天我要出远门,很长时间不能过来,阿蓝记得不要老是在海边玩被别人看到喔。”

“是要去比赛吗,那要加油哦,真是的,小橘子什么时候来海里和我一起玩呀。”

……

“小橘子走了。”

好寂寞呀。

好想去找他。

那个给我取名字的孩子。

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来找我呢?

阿纲,阿纲。

既然这样我就去找他吧。

“小人鱼,不能上岸啊!”

“人类都是大坏蛋!”

……

“等你回来有话跟你说。”

约定好了吧,小不点。

是我食言了,悟。

那天你想跟我说什么?

对不起,我没有回来。

没有见到最后一面啊,悟。

沙溺睁开眼睛,泪水从眼角流下来,沙溺愣了愣,入眼是陌生的天花板。

这个梦太长太长了,长的不像是梦,只是从前记忆的显现,可是她醒过来却什么都不记得。

头好疼,心里也好疼。

这里是什么地方?

沙溺揉着头从床上下来,打开门后,是一个小院子,入眼是青山碧水,格外雅致。

“神无月小姐,你醒啦。”

有男孩进来说道,沙溺问这是哪儿。

“是五条家,沙溺小姐,晴明大人正在前面和家主说话,您休息好了可以过去。”

沙溺想说那带我过去吧,但是男孩已经跑掉了。

好吧,我自己走。

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擦擦眼角逼出的生理性泪水,将心里那点子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下去。

做好心理安慰踏出门。

她这是睡了多久啊,一觉起来都在五条家了。

拉过人问了地址,沙溺用心记下来结果还是走错了,因为五条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