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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叫来的兄弟被收拾趴在地上哭爹喊娘的, 他喉结动了动, 眼睛不由得睁大,奶奶个腿儿,搞到硬骨头了。

他连忙趴下求饶:“少侠少侠, 饶命啊,我错了我错了!”这一行如今真难做啊, 刚当上老大,还没开张就被收拾了。

王建国“哼”了一声,“刚才不是很张狂吗?阿树,把他们捆上,报官!”李树一脸崇拜地看向王建国,恨不得大喊:阿植真牛!

刚进县城,这特殊的队伍很引入注目,王建国给了一个少年2文钱,让他喊捕快来。少年身形瘦削,东窜西窜很快淹没在人群中了。

不大一会儿,两个捕快跟在少年后面来了。

青衣捕快来到跟前,王建国说明事实:“捕快大人,这几人刚刚在城外打劫我们。”

捕快一看那几人就明白了,看来是打劫不成反被捉,这几个小子他们也甚是头疼,天天在街头闲逛,偷鸡摸狗,都进县衙几回了,如今还敢干抢劫勾当。

“你们随我去县衙。”高壮捕快说道。

王建国和李树紧随其后,来到县衙,县令依旧未见,主事的是县尉大人。他将事情描述完毕,这几个抢劫的混子被打十大板关进监牢。

两人走出县衙大门,此处甚时寂静,穿过一个小巷,就看到了热闹非凡的街道。

王建国问李树:“逛逛吗?要买什么?”

李树点点头,“阿植,我去粮铺买些杂粮。”尽管紧吃慢吃,但县衙发放粮食已经快见底了。阿植干活卖力,家中粮食可能早就没了。

两人沿着街道走,不一会儿到了粮铺。

“老板,这粗粟作何价?”粗粟基本是碎米和少部分米糠。

“一斗18文。”相较于处在涝害中粮食价格疯涨的乐州来说,境州米价算得上公道了。

李树当即喜上眉梢,“老板给我来两斗。”然后转过头问王建国:“阿植,你要吗?价格算是很公道了。”王建国摇摇头,表示不要。

买完米后两人又去肉铺买了些猪肉,去布铺买了些布料,王建国又去香料店买了些香料,香料价贵,还没揣热乎的铜板就进了别人兜里。

两人回到落家村天色已黑,地中劳作的村民也已归家,因此王建国两人回来并不引人注意。

跟李树告别后,他远远就看到家门口有几个黑影,将肉和香料布料放进空间,一路轻装到家。

“阿植,你回来了?”郑大眼尖,看见不远处的少年,忙迎上来。

“郑叔,你们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王建国打开家门,让这些村民进来。

郑大不好意思地搓搓手,“我来这想问问你捕猎证怎么办?我祖上也是打猎为生的,现在庄稼刚种,还得等一季才成熟,这……这家里快揭不上锅了,想做些其他营生。”

这山上猎物就那些,打猎的人一多,收获就越少,这差不多是抢人饭碗,但他也没有办法,县衙发的粮食熬不过三月,这才腆着脸上门。

王建国大白咧咧拿着猎物下山就知道会有人上门,山上猎物虽多,但是也不是他一个人的。

再说这些村民本来就是逃难来的,经济窘困,粮食才刚刚开始种下,还至少得两三月才能成熟。找些办法赚钱,他也不反对,甚至愿意帮助他们。

于是他很爽快地说道:“你们可以到县衙找一个叫钟言的小吏,他就是专门管山林这块的,捕猎、砍树都需要官府同意,你们先找钟言申请捕猎证和砍树批文,待他审核完毕就可去领取捕猎证和砍树批文。”

郑大和其他村民脸上一喜,“多谢阿植!”

一个村民有些踌躇和担心,“但是怎么见到他?县衙会不会不让我们进去?”乐州县衙就是这样,要进去还得被仗刑。

“不用担心,境州的官都是好官,不是乐州那样的压迫百姓的狗官,县衙门外有士兵站岗,你们去就直接问他们,他们会传达的。”王建国耐心回答。

“行,那今天就麻烦你了,阿植,叔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