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啊,你真的失忆了吗?”苟二憨审视着季辞寒。
这年轻人神色沉稳从容,没有一点慌张,不像是失忆的人,要么就是个十分沉得住气的。
季辞寒叹了口气:“我一点想不起来了,多亏了雪梅姑娘,不然我只怕早就没命了。”
苟二憨点头,他守在洞口不走,他对雪梅道:“雪梅,你不是要去挖竹笋吗?你去吧。”
“等会儿,等汤热了,阿月喝了汤,我再去。”
“这汤我看着,你不必操心。快去吧。”猴二憨坚持。
“阿月还要教我认字。”雪梅又说。
苟二憨点头:“成,那赶紧吧,我也跟着学学认字。”
“……”季辞寒看出来了,这雪梅爹是在防着他呢。
季辞寒问:“苟大伯,您想认什么字?”
苟二憨想了想,说:“苟二憨。我一直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什么样的。”
“……”
季辞寒拿着树枝,在地上,画出“苟二憨”三个字。
苟二憨点头:“原来我的名字这么写。不过这也太难了,特别是这个憨字。”
季辞寒于是耐心将憨字拆解开,教他们父女两个认字。
不多时,肉汤热了。
“阿月,趁热喝。”
季辞寒看着陶罐里滚烫的热汤,陷入沉思。
“喝呀!”见阿月不动,雪梅催他。
“可能有点烫嘴。”季辞寒指着还在沸腾的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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