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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瞧您说的,奴家能是贪那点银子的人吗?”

她伸手去攀姜时镜的胳膊,怎料后者反应极快地往侧边避开,径直走向楼内。

此时,桑枝已经被两三个姑娘纠缠住,方才开门不久,里面的客人寥寥无几,像他们这种本就相貌出众衣着不凡的客人很容易成为香饽饽。

姜时镜环顾了一圈,问跟着他的姑娘:“你们老鸨呢?”

姑娘愣了下:“公子是来特意来找妈妈的?”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玄色的令牌递给姑娘:“将这个交给老鸨,给我们安排一间隔开的雅间。”

令牌很沉,正中间刻着一个姜字,两侧是暗银色的碎纹。

姑娘虽不清楚他的身份背景,但也不敢再靠近,乖乖地行礼道:“请公子稍等。”

离开前,她找了楼里的打杂丫鬟,让她带两人前往二楼用屏风隔开的雅座。

青楼里的房间大多都是办事的房间,并不适合用来谈话。

桑枝被姑娘们的热情逼到社恐症都快犯了,见姜时镜往二楼走,赶忙跟上。

二楼的看台为半镂空,能够瞧见一楼靠后的舞台,算得上观赏的最佳位置。

桑枝屁股刚挨到长椅,跟着的两位姑娘就一左一右紧挨着她坐下。

姜时镜坐在对面饶有兴致地看着坐立难安的少女,甚至能想象到面具下的煎熬表情。

其中一位姑娘给她倒了一杯茶水,想喂给她,又碍着面具在,无从下手。

夹着嗓子撒娇道:“公子何不将面具摘下,好让奴家伺候您。”

桑枝话都不敢讲,只能被迫摇摇头。

姑娘举着手里的茶杯娇笑道:“公子难不成有惊人之貌,无法取下面具。”

她还是摇头。

姑娘的心理素质很强,手里进退两难的茶水索性自己喝了下去:“既如此,奴家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公子莫要责怪。”

桑枝继续摇头,求救地看向坐在对面的少年,只见他弯着眼眸如猫儿般用揶揄的神情仿佛在看戏。

视线相撞,他瞳内无声的笑意更盛了。

桑枝:“…………”

真想给他一拳。

姜时镜嘴角上扬,朝她左右两边的姑娘道:“她喜欢男子,别耗费精力了。”

说着指了指楼下刚进来的男客人:“不如去找那位公子。”

靠近围栏的姑娘往下瞧了一眼,脸色顿时难看一片:“公子莫要开玩笑了,那位可是知府家的少爷,我们配不上。”

虽是这么说,但她语气隐隐带着颤抖。

桑枝不解地看向她,好奇心作祟下,压着嗓音道:“你在害怕他。”

短短一句话,姑娘并未察觉,原本挽着桑枝的手收了回来,暗暗地压住了另一只手。

“怎会,只不过是我们这种人不配伺候那般高贵的少爷。”她没了一开始的矫揉造作,“奴家想起晚些还得登台跳舞,请恕奴家不能继续伺候公子。”

桑枝继续压着嗓音:“无妨。”

另一位见她走了后,惆怅道:“露露今夜怕是又要不得安宁了。”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又碍于在场还有两位来这里消费的男客人,即便再共情也无法说出口。

神色落寞地跟桑枝告辞:“奴家唤琴瑶,公子若有需要,可随时唤奴家。”

桑枝应声后,她行礼离开。

雅间顿时安静了下来,桑枝松了一口气,看向一楼左拥右抱的男人:“刘知府的儿子,怎么没听他们提起过。”

姜时镜靠在椅子里,淡淡道:“庶子,早年科举连续落榜三次,便走上了花天酒地的道路,是这家青楼的常客。”

只见男人熟练地把手伸进了搂着的姑娘胸口处,笑得眼尾褶子挤在一起。

桑枝无语地闭上眼收回了视线:“想洗眼睛了。”

姜时镜倒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不去逛逛?”

桑枝想起刚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