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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稚久不知道为什么发出惊叹:“是真的耶。”

无色之王震惊。

他妈的鹤见稚久你是真的疯了吗就你这小身材板不想点邪招还在这里一个人叨咕什么呢!

国常路大觉没有理会鹤见稚久。

垂垂老矣的王者安静地注视着鹤见稚久,好像在看一件无法改变的事实。

“无色之王……你对他做了什么?”

无色之王。

这场上位王权者的无形博弈中最关键也是最不可控的鬼牌。

比之鹤见稚久这个非权外者,无色之王的存在更为让人警惕,非时院不是没有觉察到吠舞罗的鹤见稚久和Jungle频繁接触,但是谁会在意一个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呢。

鹤见稚久身上也就是能抑制赤王的威兹曼偏差值这一点能让人稍加关注了。

“是这样的。”鹤见稚久欣然上前,明明他才是弱势的一方,却仿佛是在逼近一样走向黄金之王。

“我是王的临时盟臣,所以我来帮王完成王的伟愿。”

而随着鹤见稚久的逼近,国常路大觉却出现了一种令他震惊的感觉。

黄金之王的权益在消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被他镇压了数年的德累斯顿石板,在恐惧。

脚下的石板发出战栗的颤动,犹如人性化一样发出‘咯吱咯吱’的碰撞声。连带着大楼都震动起来,牢固的房间渗落沙石,地震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变动。

国常路大觉后退两步,运起还没完全消散的王权力量攻击那边的少年,浩瀚星河一般恐怖的力量汇聚成尖锐的刀锋破空而去,这样的力量甚至足以杀死其他王权者,但却在鹤见稚久跟前消弭于无。

年迈的黄金之王瞳孔紧缩,眼眸颤颤,他思考起了这个特殊的现象。

授予人类无穷力量的圣物为何恐惧?

有着能随意决定人类生死力量的圣物为何排斥鹤见稚久?

世界,是在诅咒他啊。

鹤见稚久走到国常路大觉近前,他没有再浪费时间,脚下就是德累斯顿石板,再拖下去非时院的兔子们就要上来了。

鹤见稚久晃了晃手里的狐狸铃铛,他轻轻碰了碰无色之王的躯体,似在提醒,似在威胁,又似在为王奉上通往最强之路的近道。

“来吧,王,让世界为你加冕。”

而刚刚还在门前和鹤见稚久互怼的无色之王则神经质地‘咯咯’笑起来。

声音震耳欲聋,空旷的房间内一下子全都是尖锐的回声。

它从铃铛里钻出半个身子,像是西方那种披着块白布的幽灵,面具狐狸鼓起一只眼睛瞧国常路大觉,笑得不能自已。

世界尽在眼前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终于到这一天了!”

只要拿下最强王权者的能力,什么黄金之王,什么鹤见稚久,再没有可以畏惧的东西。

它冲出束缚,越过它刚才恐惧的黄金之王靠近玻璃地板下的德累斯顿石板,垂涎地穿过实体贴近,特有的‘干涉’力量牢牢抓住了庞大的力量源。

无色找到了面对白银之王时的感受,力量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就像鹤见稚久说的,王权者的力量来自石板,石板增强王权者的力量。那么自然可以获取更多吧?那么自然可以获得全部吧?

无色狂笑着大声问自己:“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鹤见稚久回应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是的,没错!就是这样!”无色之王俯身德累斯顿石板近前,它看见了被黄金之王压抑几十年的庞大力量,唾手可得的力量。

“超越石板,我即是最强的王!”

既然如此,它就不客气了。

当无色钻进德累斯顿石板的那一瞬间,天色骤变。

杂乱的力量脱离御柱塔范围,如同风雨欲来一样盘旋在御柱塔上空,室内则更是有庞大的洪流冲破屋顶,掀开可以仰视天空的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