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休息一下。”
“嗯?”
“你烫发气味对他来说有点重,刚刚也是在你走后才闻到雅付亚气味的。”
我大惊,揪过头发嗅了嗅,“有这么重的味道吗?”
在我这完全就是正常的产品味道啊……
“不知道,我觉得还可以,可能是我习惯了。”阿尔熟练的敲响了隔壁公寓的守卫室,“唷,我又来了。”
坐在守卫室的是一只带着老花镜的短毛黑牛,黑色的毛发已经掺着衰老的象征开始斑驳了。
这位女士推了推眼镜,仔细看了看阿尔,又抬头看了看我,“这是什么动物啊?”
“是只猩猩,生病啦。”阿尔拿出老借口解释着,“你看她牙齿就知道了,不会是肉食动物的。”
我摘下帽子凑近点咧嘴展现自己平整的牙齿。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了一股怪异的感觉。
“哦……还有这种事情啊。”黑牛女士推着老花镜慢条斯理的在纸张上登记着,“xx日晚十点,隔壁楼的暹罗猫和一只生病的大猩猩……”
我戴上帽子回头看去。
只有路灯飞蛾在徘徊的街道显得十分冷清。
“好了,”黑牛女士对我们道,“可以进去了。”
我收回神,摸了摸自己空出来的后脖颈。
果然忽然剪了头发会不适应啊。
风吹得脖子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