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出神,直觉自己的心态完全变了。
闫骁刮刮他的脸:“饿吗?”
章易温摇头。
闫骁将他抱在怀里:“陪我休息。”
章易温:“为什么提前回来。”他专门计算过时间,在这人出差期间正好能完成任务。
闫骁在他耳边:“有人在等。”
他真累了,没多久就闭上了眼睛。
至于这个人是谁似乎没必要明说。
章易温本来不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睡脸,困意突然袭来。兴许是被对方的信息素安抚到,或许是这些天确实没有休息好,还有可能是他确实在等这个人回来,回来他才安心。
从天亮一直睡到了天黑。
闫骁睁开眼睛后觉得整个人烫得出奇,他发烧了。其实从昨天开始,便能隐隐察觉到身体的不适感。他慢慢起身下床,给章易温盖好被子,转身去了浴室。
章易温是被信息素憋醒的,睁开眼的时候,本来抱着他的人已经不知去了哪里,卧室里的檀香多到可怕的程度。
“苏铂锡。”章易温喊了声。
浴室里传来声响动,闫骁开门走出来。
“月中旬。”章易温还记得周医生的话,“是你发情期到的日子。”
“嗯。”闫骁刚洗完脸,清醒不少。他坐到床边,抵住章易温的额头,“发烧了。”
章易温深知发情期的痛苦:“你还好吗?”
闫骁将脸埋在他肩上,抱着他的腰。
章易温闻着信息素,强迫自己冷静,实际耳朵已经红到滴血。他伸胳膊回抱,小声询问:“我要怎么做?”
闫骁:“你想帮忙?”
章易温心里没底,只是他发情的时候有人照顾,这时候离开心里难免会不平衡。
“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