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端捏得发白。
闫骁将手送到水下冲洗,水流滑进指缝将浸湿。他冲得随意,手指来回擦了擦手背便作罢,洗完也不擦,反身靠在灶台旁朝章浔伸手要信。
章浔纠结又犹豫:“都说了跟你没关系。”
“送在我门前的怎么会跟我没关系。”
章浔将信放进裤子口袋:“刚洗的手就拿垃圾,脏不脏。”
说完要走,背后那胳膊先一步环住他腰,另一只手也悠悠跟上来。
水透过薄薄衣服刺激腰部皮肤,肌肉立刻绷了起来。
“你要抢?”章浔偏头问。
闫骁垂眸跟他对视,商量语气:“或者直接给我?”
章浔驳回第二个意见:“你可以试试。”
“不了。”
章浔以为对方退缩,心情放松不少。只是想起信上的内容,将要扬起的嘴角又压了下去:“那就放开。”
闫骁搂地不紧,胳膊和腰间留着距离,他轻而易举撩开衣服下摆在章浔腰上不轻不重掐了一把,位置刚好在章浔最怕痒的地方。
冰凉湿润的手指接触到温热的皮肤,闫骁感受到皮下绷紧的肌肉,劲瘦的腰在他胳膊上之间转了转,后背和胸膛撞在一起,两人都闷哼了声。
闫骁收紧胳膊真切把人抱好,快速从口袋里抽出那封信在章浔面前挑衅地晃了晃:“站都站不好。”
“......”
章浔深吸一口气,扶着腰上的胳膊稳住身体,然后拉过碍眼的胳膊上嘴咬了一口。
咬得不重,留下个浅浅的牙印,犬齿处有些深,章浔咬完顺口舔了两下,舔完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有点多余。
闫骁看着他收回舌头,小心翼翼瞥自己一眼又心虚地转开,问:“亲爱的这是饿了?”
章浔彻底转过去用后脑勺对着闫骁,任他抱着,不再动弹了。
“想吃什么?”
“决定了就不要问我。”章浔看了看水池里的蔬果,都是他喜欢的,突然有点泄气。
两边都没了声音却在一起抱了许久。
这之后,但凡章浔过来都会先检查门口或垃圾桶里有没有可疑的信或其他东西。
某次午饭过后,闫骁收拾完的功夫章浔竟然躺沙发上睡着了,他蜷着身体烤着太阳,本该是舒适的环境却拧着眉。
闫骁蹲在沙发旁压了压他眉心,又碰了碰他脸颊。
章浔睡得轻,眼皮颤了颤立刻睁开眼。
“花瓶?”他喊了声,语气有些急促。
“嗯。”闫骁本来已经站起来,听到对方喊自己又走了回去,坐到章洵身边。
章浔扶着脑袋坐起来,稍稍松了口气。
“做梦了?”
章浔垂着头。
闫骁:“梦到什么?”
章浔严肃地看着他,须臾突兀地问了句:“你什么时候搬家?”
没料到他会这么问,闫骁捻了捻手指,直直看进他眼底。
阳光移到他下巴上将章浔注意力拉了过去,准确地说是集中到了那张薄唇上。
章浔静静等着回答。
闫骁只是看着他,直至被撞了撞肩膀才有回应:“搬去哪儿?”
“你不明白?”
闫骁哪里是不明白,靠着沙发耍赖:“不明白。”
“搬到我家......暂时。”咕哝两句,章浔想找个借口掩饰。
闫骁先一
步:“这次准备找什么借口?”
“没有。”章浔站起来,“爱住不住。”
闫骁拉住他胳膊,弯起嘴角:“诚心邀请没有不住的道理。”
“就今天,赶紧搬。”章浔敲定。
闫骁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搬家拿的东西少,在章浔再三要求下才稍微多拿了些。
看着满屋剩下的,章浔觉得可惜,又被闫骁随口一句“需要什么再买”成功点醒,这人根本不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