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九稳了呢,怎么还带重复遣返的啊!
沈秋可怜巴巴的望着严朝,试图让他收回这个念头。
奈何媚眼抛给瞎子看,严朝一点没看懂他眼睛里想要传达的意思。
汇报了下工作后就开始吃饭,吃着吃着给沈秋解冻的鱼好了,严朝刚把鱼拿回来,就听站长又开口说:“既然要送回去就别给东西吃了,不然让他记下这里能吃轻松到东西就更会赖着不走了。”
沈秋正眼巴巴盯着鱼,试图吃上最后一顿工作餐,听见这话直接转头一个怒瞪
就算你是站长你也不能克扣企鹅球的鱼!
站长正盯着他,把他瞪眼的样子看的明明白白,顿时忍不住笑:“这小家伙看上去怎么好像听懂了我说的话一样。”
是哦,你没想到吧,我真的听得懂!
严朝又将鱼放了回去,沈秋看着站长的眼神越发幽怨。
站长被看的浑身不适,摸了摸脑袋,饭没吃完就跑了,跑之前还没忘叮嘱严朝一定要尽快把企鹅球送回企鹅群。
“免得离开太久他亲人不认了。这只企鹅看上去也刚性成熟的样子,不知道有没有配偶和孩子。”
丢下这话站长就快步离开,留下沈秋眼巴巴的看着严朝盘子里的白菜炒腊肉流口水。
鱼吃不成,要不你给我一口腊肉也好啊。
企鹅悲伤.jpg。
饿着肚子的企鹅球情绪低落的跟着严朝回到了他的宿舍。
考察站的宿舍比较小,不过十平米的房间里摆满了床铺,只留下中间一个过道。
严朝看来看去,给沈秋安排了一个床底的位置,还拿出一件不穿的衣服给垫着,示意沈秋睡在床底下。
“咕噜噜。”
肚子饿的咕咕叫,企鹅球悲伤的看向严朝。
严朝也听见了,摸摸鼻梁不好意思的笑:“对不起啊小家伙,我觉得我们站长说的很有道理,你要是习惯了在我们这儿吃白食,那你回去就不会好好捕食了,所以等我明天把你送回去再自己去弄吃的好不好?”
沈秋:回去再给该溜子当玩具球是不。
企鹅球转过身用屁|股对他。
这一晚注定是艰难的一晚,宿舍比外面要暖和很多但非常不适合帝企鹅生活,再加上肚子还饿着怎么都睡不着,半夜的时候,沈秋还听见了不知道是谁的呼噜声。
这下是彻底睡不着了。
企鹅球从床底钻出来,看看床上睡的十分安详的严朝,转头就往外面走去。
他跳起来用尖嘴拧开了门把手,出去后又艰难的将房门关上。
现在是昼夜,整个南极都黑漆漆一片。
只有头顶的走廊灯亮起一点点光亮。
沈秋在冷风中缓了缓,然后左右环顾一圈后,最后还是跳到台阶下面。
帝企鹅果然还是适合外面的温度,沈秋往雪地上一蹲,舒适的温度让沈秋的困意顿时就上来了。
虽然还饿着,但在舒适的环境下企鹅球很快就睡着。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听见严朝喊自己的声音才醒过来。
没什么比一睁眼发现床底躺着的帝企鹅消失不见更吓人了。
主要是怕帝企鹅在考察站搞破坏,又或者是被什么东西砸到,考察站里的东西多,动物不知道避让,不管是搞破坏还是被砸伤都挺让人心惊胆战的。
听着严朝呼唤自己的声音越走越远,沈秋连忙发出“qiuqiu”的声音告诉他自己在外面。
等严朝找过来时才伸了懒腰从楼梯下钻出来。
严朝看看楼梯,又看看关上的门,一脸的不敢置信。“小家伙你怎么做到的?我记得昨晚门是反锁的才对!”
沈秋打了个哈切。
经过一晚上的试验,他觉得这楼梯下面非常适合成为他的宿舍。
他试图跟严朝说一说,其他工作不需要他没关系,考察站的保安鹅他也不是不能当。
哦对,保安鹅